p; 李永这小子倒是一旁打着哈哈,靠!河间郡王怎么生了个这儿子啊!
不过这时我倒是听到了一个异样的声音,原来是小胖子那家伙在一旁诽谤着。
“明明不是失忆了吗?三郎这家伙怎么见到业诩这小子和当初见到我们时不一样呢?”
……
“业诩兄,上次晚宴之上怎么不见你啊!”
“哦,这事啊!一言难尽啊!”
什么?这么厉害的家规,我就说嘛,怎么不见这小子上次来,原来是被老爹给打残了啊!看来史上所言卫国公家风甚严是真的啊!只不过不准后世习武倒是有点保身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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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胡姬上来了!”
美目深邃、唇色檀红,弹拨乐器恍若飞天之象。难怪这些胡姬是这些长安男人的美梦,先后多少文人雅士为她们挥洒文墨,就是贩夫走卒也乐意散尽家财一睹容颜!原来她们还真是这大唐扉页上的一抹浓彩。
就是唐代著名大诗人李白也曾写过‘……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笑春风,舞罗衣,君今不醉将安归?’
“滴答,滴答!”
什么情况?好像没下雨啊!靠!真他妈臭死人了,李景恒这胖子竟然看着胡姬跳舞留起了口水,哎,家风啊!只能是家风!
……
这?这是什么?这酒怎么没有竹香味?不对啊!咱作坊的‘玉门酿’都是用竹管做的蒸馏管,就是时间久了应该也有竹香啊!这酒怎么回事?
“三郎啊!没想到你还真天才,这么烈的酒你都能弄出来!哈哈!这酒够烈!我喜欢!”
李业诩这家伙原来也是个酒鬼啊!不过这酒还真是不对头。
“景恒啊,造酒作坊里面的人可靠吗?”
花露水作坊的虽是我派的奴仆,不过造酒作坊我却是让李道宗那死胖子负责,不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哦,三郎,这事是老头子亲自选的人,应该没问题啊!不过老爹以前都是用的自家奴仆,最近却是因为人手不足用了几个乡邻。”
“什么?糊涂!”
“三郎,怎么呢?”
“快,景恒,还有九郎,你们随我去这家酒楼的下面去看一看!快,小声点!”
……
果真不出所料啊!这群家伙竟然敢公然仿制咱的蒸馏酒,要是这样听之任之那咱的造酒作坊还赚个什么钱啊!
“你们这当家的呢?”
“你们什么人!”
一个大汉满脸紧张的跑了进来,一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个保镖。
“哼,你们这蒸馏酒技术是偷来的吧!”
“你到底什么人?再不说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这一问,那汉子却是更加紧张起来,威胁老子,哼。
……
什么?连老子也敢打,你他妈的想造反啊!李胖子顶住,咱去叫人!
哈哈!业诩啊!你来的正好,这群家伙连老子也敢打!
看到李业诩一身酒气的冲了进来,咱却是舒缓了一口气,要知道李业诩可不是小胖子和李永那家伙能比的,人家虽说不准练武,可是这家伙天生武痴,更兼一身蛮力。
“什么?你们这群家伙连蜀王殿下也敢打!咱李业诩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