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场事件,我突然明白有些事根本不能按照自己的预期下去,或许有些事历史已经偏离了轨迹,本应在贞观十年改封吴王的我,如今在贞观八年我却是在一场戏剧性的闹剧中被戏剧性的分为了闽王,这是一个什么王,至少前世大唐的历史中我还真不知道。睍莼璩伤
不过既然有些事无法改变,该做什么,我还得做什么,该怎样生活还得怎样生活!虽说此次无法扳倒长孙无忌,不过父皇的那句‘毕竟你是长辈!’这句话的含义是不言而喻的,间隙纵是没有,二人也定不会像以往那般亲密。
……
出了宣政殿,李靖却是走了过来。
“三郎,恭喜啊!”
“卫公说笑了,三郎改任闽州都督,只不过是责任更大了一些,岂有什么恭喜可言!”
“哈哈!是老夫糊涂了!”
看着李靖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态,我却是笑了笑。
“卫公可是要问业诩兄?”
“哦,这个,三郎啊,我那不孝子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卫公说笑了,业诩兄在恪平定琉球海寇时屡立战功,现如今镇守台南,更是为我大唐有守土护疆之功啊!”
业诩啊!业诩,谁说卫公不疼爱你这个唯一的儿子,只不过作为一个父亲,爱深深几许,需要的是时间慢慢沉淀,亦是如那老酒越藏越香……
“诸位,改日恪将在王府设宴,到时诸位可是不要有所推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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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熏殿。
“不孝子拜见母亲大人!”
母亲依旧一身碧绿罗绮,只不过明显有些消瘦。
“恪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说完母妃竟是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母亲永远是个伟大的名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即使你漂泊天涯、无依无靠,但你记住家中还会有人为你牵挂,那就是母亲!
“母亲,一切都是恪儿的错,让母亲您担心了!”
母妃终于没有再抹眼泪,毕竟那些事似乎已是过去,再提对谁都不好。
“恪儿,过来,让为娘看看你的背伤。”
其实我本不愿当着母妃的面脱下衣裳,只不过作为一个儿子‘顺’比‘孝’有时更加的重要。
“啪!啪……”
怎么后背有水珠划过?原来看着那一条条被荆棘划过的伤痕,母亲再次忍不住落泪了。
哎,母亲啊!我可怜的母亲!儿子再也不会让您为我留下一滴泪了,这些事儿子再也不会做了,就是做也定不会再让你知道!而为我担心,为我落泪!
……
“母亲,这是闽地所产的紫珍珠,儿臣亲自为您采摘的!”
虽说是急匆匆的赶回长安,可是一些必备之物当然不能落下,就像这紫珍珠。
“恪儿啊,此物虽好,不过这后宫之中可是还有皇后!”
母妃是个聪明人,作为一个前朝公主在今朝后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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