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
“是!”
坐在山寨头把交椅上的我却是有些恼怒。睍莼璩伤
刚刚搜山竟然还是连李义府那混蛋的一个毫毛都没发现,难道说李义府那家伙是鸟变的,可以飞出这大山,不过这进山之道唯有二条路。
一条有着山中军事守卫,另一条则是刚刚我大军上来的那一条,不过这第二条除了山中少有几人知晓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是闻所未闻。
据守卫说,这上山之路根本就没人下去。
那么难道说是李义府这小子获取了这第二条路的信息,乘着山寨之中混乱,匆匆下了山去。
可是刚刚此路已是被我大军上山来征用,期间时间不过几分钟的样子,想来这也不可能,除非是这家伙在这山寨发生混乱前就已是跑了,这也是唯一的解释。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事情的结果却是李义府这小子还真就他娘的怪异消失了。
邪门,真他娘的邪门!
这不,没了突破口,咱只能找上这雷奎来了解了解情况。
“跪下!”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这家伙早已是成了一滩烂泥。
其实我常想这样一个问题,面临生死,一个人往往会有不同的表现。其一,不怕死的,当然也不会求饶;其二,怕死的,但有点骨气,知道自己必死,也不会去求饶;而这第三类,则是没骨气的窝囊废,明知自己难逃一死,却也一个劲的求饶。
至于这雷奎属于哪一类,不说大家自是明白。
“雷奎,你可知道依我大唐律令,谋害亲王者,敢当何罪啊!”
“饶命,王爷饶命!”
这家伙却是还在一个劲的求饶。
我却是一声冷哼。
“此乃五罪之首,论罪当诛!”
“啊!”
这家伙却是面色一白,突然昏死过去。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却是有些无语,一个男人,还是每日过着刀口上生活的男人,竟然会这般畏惧生死。
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往往来说见惯生死的人,才知道生命的珍贵之处,自然也会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
不过做人并不意味的为了生存,区别于畜生而言,人还多了份骨气,当然雷奎是不可能有的。
“拿冷水来!”
“是!王爷。”
这个时节,冲个冷水往往刻意清醒清醒头脑,所谓寒冬刺骨,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啊!”
接着一声惨叫。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看得我瞠目结舌。
“王爷,我招,我全招!”
醒来之后,这家伙竟然不打自招。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逼供。
这皮肉之苦嘛,少受一点也好。
“王爷,小的只有一个请求,还请王爷答应,要不然,小的就是死,死也不招!”
死?
哦,威胁本王,不过看你说话的这样,哪有那样啊!可悲可叹。
再说你这样的人不值得本王杀你,不过嘛,嘿嘿。
“本王答应本王不杀他,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我却是笑着回头问道。
“王爷是什么就是什么。”
宇文彪却是连忙回应道。
“可是,王爷,我。”
雷猛似乎有些疑虑,因为刚刚审讯之中他得知,原来右营将军铁岭却是被这雷奎谋杀,而嫁祸给了他,这才导致右营集体叛乱。
若是不杀此人,断不能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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