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人类是比动物更有感情的,崖羊尚能做到如此,我们难道连崖羊都比不上?”
玛依莎说完环视了台下的族人,看到大家一片沉默便继续说道: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们伟大的神对我说,她并没有禁锢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在禁锢自己,我们应该发展自己,而不是束缚自己。”
台下的族人继续一阵寂静。
“如果男人会亵渎我们伟大的神,我们繁衍后代为什么要离不开男人呢?如果男人会亵渎我们伟大的神,我们就应该不让男人进入我们的危海谷;而这一切,神都能原谅我们,为何不能原谅我们共同生活在一起呢?”
玛依莎说完,台下一片沉默;
玛吉雅、大祭司、巴尔娜、旦甄以及大家都静静地看着玛依莎,她们都惊呆了,这种思想、这种话语,谁敢说出来?也许只有玛依莎,这绝对是得罪了伟大的神灵的话。
难道只因为她是未满十八岁,不懂事,不是,因为她的话句句在理,句句撞击着人们的心灵。
“大家有没有发现,和男人接触后,有没有一种不想离开他们的心情;大家有没有发现,当要把男孩送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一种不舍而心痛的感觉;有吧?因为我们是人,是有感情的人,不论是男孩或女孩,都与我们血脉相连。”
玛依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母爱是我们人的天性,即使是动物都有的,既然神让我们生出男人,那么就有让他存在的道理,否则为什么要让我们生出男人呢?”
玛依莎大声说完环视了一下四周。
她的话在大家心里引起了一个不小的波澜,玛依莎说的她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有过这样的感觉,不过,在伟大的神的面前,她们是不敢吭声。
“至于,旦甄及她的孩子,能不能得到神的宽恕,那得看伟大的神的意思了。你们说是不是?”
玛依莎说完看了旦甄一眼;
旦甄被玛依莎看得心里发毛,她不知道这小圣女将要如何报复她。
而大祭司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她也不知道小圣女将要如何报复她们,但现在要救她的妹妹,也就只有这样的机会了:得到神的宽恕。
玛依莎是以神的名义提出,大祭司找不到拒绝的借口。
“我们用两块一模一样的木片,一片刻着‘宽恕’,一片刻着‘惩罚’,我们把这两块木片装进罐子,由大祭司代表神意来抓木片,一共抓三次,如果两次以上抓到‘宽恕’的木片,说明神宽恕了男人,旦甄无罪;反之,则说明,神不原谅男人,男人应该丢下罪灭崖,旦甄必须受到惩罚。”
玛依莎说道。
大祭司疑惑地看了旦甄一眼,一脸不愿意。
“大祭司,要救旦甄,只能这么做了。”
玛依莎走到大祭司面前,低声说道。
大祭司看着玛依莎,似乎想从她的眼里找到什么答案,但她看到的是玛依莎一双清澈的眼睛。
没办法,她现在必须赌,现在只能看旦甄的命运。
“大祭司,请。”
玛依莎看到大祭司有点迟疑,说道。
大祭司带着祭司团走到神像面前,她们在神像下面跳着舞,念着咒语,然后双掌交叉,额头着地,匍匐在神像的面前行跪拜礼。
三拜九叩头后,大祭司站了起来,拿起装着木片的罐子,不停地摇摆着。
“为了表示公道,请给大祭司蒙上眼睛。”
玛依莎说道。
旦甄和大祭司不约而同看互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看向玛依莎;
玛依莎对她们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大祭司到了这个时候是骑在虎背上,下不来了,她只能蒙上了眼睛,手执罐子摇了几次,把手颤抖的手慢慢伸伸进罐子;
她不但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她的内心在默默地祈祷着:伟大的神啊,请看在我们对您忠诚的份上,您宽恕她们吧。
大祭司把手慢慢地从罐子抽了出来;
她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抓了两个‘惩罚’,那旦甄的孩子必须被丢下罪灭崖赎罪,旦甄也必然会受到惩罚,这将对旦甄和大祭司是一个打击,对她们家族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大祭司把手中木片给大家看。
“宽恕。”
玛依莎大喊了一声。
旦甄大呼了一声;
大祭司的脸也展出了一丝微笑;随即她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还有两次机会,如果两次抽到了‘惩罚’,结局还不是一样?
“大祭司,请吧。”
玛依莎微微一笑说。
大祭司把木片放进罐子,在神像面前拜了拜,把罐子摇摆了几下,把手放进罐子,抽出第二片木片;
她把第二片木片呈给大家看;
“宽恕。”
玛依莎大声喊道。
旦甄一听到玛依莎喊的话,顿时高声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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