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舒几乎想也不想地回复:不方便,不去了。
虽是这么说,她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画了精致的妆容,从行李箱里翻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用卷发棒飞快将自己的头发卷了卷,随后悄悄拉开了房门,左右看了看,漆黑一片,宋司璞睡了。
监控都被宋司璞拆了,宋司璞跟他爷爷一样忌讳在家中装监控,敬舒确信自己不会被监视,她悄悄退回房间,飞快的涂了个指甲,换了个口红的色号,确保自己完美无缺,她又看了眼手机,纪临江怎么还没回复她,他不会真以为她不想去吧?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停的看手机,果然没多久,纪临江给她发了一个地址定位。
就是这么默契。
她满血复活,蹑手蹑脚来到楼道里,悄咪咪拉开一楼的房门,垮着包飞奔了出去。
如同被关了很久的犯人,有了片刻自由的机会。
地点是纪氏桌球俱乐部,纪临江已经玩了几局了,三个球友坐在旁边围观,他的桌球打得很好,专注又精准,策略极佳,力度刚好,俯身拉杆的姿势很帅。
看见敬舒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一杆进球,“来了?”
敬舒将包交给服务人员。
他什么也没问,“上桌。”
敬舒接过杆,似是自打篮球那天开始,她体内活跃的运动因子便蠢蠢欲动,无论是篮球、足球、马球、冰球还是桌球,她都是玩家。
打桌球姿势和击球点很重要,准度和走位需要融合,她虽然是桌球玩家,但跟纪临江相比,技巧性弱一些。
纪临江爱玩是出了名的,只是敬舒不知道他这般爱玩球,看见敬舒击球点选错了,他会微微皱眉,上前帮她重新调整杆法,找出更合适的击球点。
他的身体贴着敬舒的后背,但全无暧昧的气息,只有专注的探讨。
像是普通的球友。
他说,“闵敬舒,你的实力不止这样。”
敬舒的心像是风铃被人轻轻牵引了一下,她敬舒俯身拉杆,轻轻询问,“我跟宋二爷合作这事,你怎么看?”
纪临江拿着立方体巧合粉擦动球杆顶端的皮头处,视线落在敬舒的击球点,“宋司璞什么反应。”
敬舒一杆进洞,低声,“没反应……他什么都没做,好像无意于家产争夺。”她的球技趋于娴熟,动作爽利。
围观的几个球友欢呼声传来,淹没了纪临江薄唇开合的话语。
可他的声音清晰传入敬舒的耳中,敬舒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她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纪临江目光掠过她脸上的浮肿和通红的唇,唇角的笑纹微漾,“大意会死人。”
他从敬舒身侧走过,球杆不经意地轻轻敲打了一下她的头,淡笑的梨涡温柔如黄昏的晚风,可是他说出的话语却是盛夏酝酿的一场风云骤变的暴风雨。
对于宋氏内斗她以为自己看的很透彻,没想到自己一叶障目,螳臂当车。敬舒因他的提醒烦乱异常,心里憋着一口气,打桌球时将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在球杆上,精神集中,各个击破,紧紧咬着纪临江的分数。
他进红。
她也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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