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容颜未变,但其实心里以老,作为一个老人奢求的不就是儿孙幸福和孝顺吗?即使武功再高,自己也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石头。
“好、好。那我就不到处走了,跟你们一起。”
忽然,蒙跖听到寇仲大笑,以及门外骚乱之声,道:“我去外面走走,你们暂且相谈。”
厢房外。
蒙跖一出来,便瞧见有一高一矮将寇仲回路断住,三人在那里对峙,蒙跖轻笑一声道:“真是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捋老虎的胡须啊!”
“师傅。”寇仲叫道。
那两个一高一矮听到这一声,相互对视一眼,高的开口道:“你算什么犊子?”
蒙跖一笑,道:“寇仲,我从未教你做人,现在我教你第一件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别人怎样待你,你就怎样待他!”话毕,右手直接一掌劈出,将高个子给打下楼底,大步踏向另一个人道:“不知你要说什么?”
“还请阁下手下留情,我在此致以歉意。”这时一名男子从后面的厢房内走出。
蒙跖扭头道:“你是......”
“哦,在下李天凡,家父李密。”
“噢,”蒙跖对寇仲说,“他就是抢你老婆的人?”
宋玉致面上一红,寇仲此时若不明白蒙跖的意思那就不是寇仲了,猛地回头将李天凡由腰间抓住,举国头顶,扔下楼底。李天凡虽然武功高强,但还是稍逊于寇仲,更何况学习了《龙象般若功》的寇仲呢?
“你是谁?怎的如此霸道?”一道清丽的嗔怒在旁边响起。
蒙跖回头道:“你又是谁?”
寇仲低声道:“独孤阀的大小姐——独孤凤!”
“哦,你有问题?还有独孤阀是什么东西?”独孤阀与李阀结盟已是天下皆知的事,日后也必是寇仲的对手,蒙跖当然没有留情面。
独孤凤原本只是想看热闹,顺便适时给寇仲一点难看,不想却出现了蒙跖,竟如此侮辱自己,拔剑便刺,蒙跖道:“一言不合便要动手吗?”
两指一动,便将剑尖夹住,独孤凤任凭如何用力都无法拔出,蒙跖两指一拉想把剑从独孤凤手中夺下,不想她握剑如此紧,身子踉跄倒了过来,蒙跖两指一弹一道真气放出将剑直接弹开,独孤凤也趁此站了身子。
“不错。”蒙跖赞到,“很少有人能这样做到,将剑握的这么紧。”
独孤凤冷哼一声,又是一剑,蒙跖道:“还不罢休?”
双脚一动,便闪到身前,用手将她腕握住使劲向前拉,马上便要摔倒,独孤凤左手向下按住地板,双脚腾空,便翻一个跟头,蒙跖顺势将握住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独孤凤的右手便以骨折,但剑依然不离手。
蒙跖放开手退到一旁道:“你走吧!比起某些人你强了不少。”
三楼某处厢房,一个女子冷哼一声,旁边另一个女子笑道:“莫不是姐姐的剑便是被他夺走?”
独孤凤双目一竖,怒道:“你看不起我吗?连对我出手的**也没有吗?”
蒙跖顿时无语,这不是死缠烂打这是什么?
“小妞,你想多了。古语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可是好男人啊!”
独孤凤道:“那你刚刚动手算什么?”
“呃......”
“各位,今天我王薄做东,可否各退一步?”只见一个中年人漫步走来,边走边说。
王薄原本不想出面,一个是独孤阀的大小姐,另一个是击败宇文化及杀掉边不负的人,若是自己再不出来,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围观的众人见主人出来,都各自退走,蒙跖道:“既然王知世说话了,那我就不在麻烦了。”语毕,和寇仲一起离开。
王薄心中松了一口气们,其他人都好说话,唯独这蒙跖,自出世以来,无所顾忌,谁都敢动手,这回退走,也是省了麻烦。
“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独孤凤大叫道,“你给我等着!”
蒙跖回头道:“那我可拭目以待咯!”
回到宋阀厢房。
徐子陵问道:“生什么事了?”
寇仲将刚才生的事一一道来,跋锋寒道:“李密欺人太甚!”
原来刚刚那两个人是李密手下符真兄弟,与寇仲、徐子陵又隙,所以刚刚才难为寇仲,且两人武功都不输于李密,为保安全寇仲才与他们说话。
蒙跖冷冷道:“李密是吗?”
寇仲道:“师傅莫要出手,李密是我等结仇便由我等解决便是。”
“好,这才是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