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在我样子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可是到了别人面前呢?还装出一副清纯的模样!”
掀动眼眸瞅了初卿一眼,他一撇嘴角:“你知不知道,我一想到你那个样子就像作呕。”
“你在说谁?”初卿幽暗着眸光,声音隐隐有些沙哑。
“我在说谁,你应该心里有数不是吗?”言司远笑了笑,只是笑意还未曾到底眼底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说的人是莫清?”勾着唇,初卿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闻言,他缓缓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言司远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初卿:“看来你还真是心里有数,不用我挑明就自己承认了?”
“言司远,现在说的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你又何必将无关紧要的人扯进来?”
“无关紧要?”言司远的肩轻轻抖了抖:“你不就等着跟我离婚之后跟他双宿双飞吗?”
言司远的不可理喻让初卿隐隐有些头疼。
不愿意跟他再多做纠缠,初卿单手撑在太阳穴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言司远,一字一句的说道:“言司远,不管我不是在莫清的面前扮清纯也好,等跟你离婚之后要跟他双宿双飞也好,这全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初卿轻咳了一声,继续道:“言司远,记住,你现在没有资格管这么多,你只不过是我名义上面的丈夫而已!”
名义上的丈夫?
这个词倏地将言司远脑子里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汹涌的怒意仿佛随时都会将他这个人燃烧殆尽一般,双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胳膊,掩饰不去的怒火在言司远的眸子里熊熊燃烧着:“没错,我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只不过现在你的身份始终都是言太太,我不希望你做出任何令我丢脸的行径!尤其是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太近!”
最后一句话,言司远几乎是用吼的。
说起来,这言司远还真是双标,他跟宁嫣儿走得那么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别人会说闲话?
“言太太?”初卿笑了笑,淡淡的扬手拂开了他的手:“你放心,很快就不是了!”
“你……”言司远憋着一口气,他倏地伸手指向了初卿的鼻尖。
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嗓子,初卿微微向后倒退了几步。
她弯腰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悉数捡起来抱在怀里,回眸瞅了言司远一眼:“我没有精力再继续跟你吵了,既然你今天晚上要睡在这里就赶紧睡吧。”
说完也不等言司远有所反应,初卿就径直转身离开了。
看着初卿离去的背影,言司远憋在胸中的一股怒意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发泄。
他抬起脚用力的在床上踹了一下,随即一脸忿忿的在床上坐了下来……
翌日清晨,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淡淡的照进了房间里。
初卿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揉了揉本来就很凌乱的头发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