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快疯了,我真的快被你逼疯了!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放弃挣扎,初卿也来了气,现在的言司远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就算是她向莫清求助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而言司远根本就没有生气的必要。将头瞥向一侧,初卿冷着脸不想和男人对视。
“你很清楚,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将女人纤细的下巴扣住,言司远强制女人和自己对视,初卿仰着脸,眼角莫名地一酸。
见着女人发红的眼眶,言司远心里忽然一软,脑子里瞬间清醒了许多。
松开女人纤细的手腕,言司远敛起眸子里的狠厉,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沮丧。
揉了揉被勒得发红的部位,初卿退了两步,眼里的警惕却没有退去。
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初卿犹豫了片刻,终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站定在失神的言司远面前,用冷静平缓的声音淡淡道:“言司远,我们谈谈吧。”
不想,言司远听到她的话只是不以为意地一笑,扬了扬冷峻的眉,“谈?你想和我谈什么?如果之前有什么问题都能和我谈一下,我们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局面。”
“你以为我想吗?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我能决定的!”
见言司远没有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的意思,初卿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无法理解他竟然这么误解自己,初卿脸上也染上了怒意。
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言司远大笑两声,眼里却寒冷至极,“你会有什么苦衷?这些还不都是你背着我出去水性杨花的借口!”
脑子里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崩塌了,初卿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让她一时无法发出声音。
以为女人是被自己戳中了心事,没有言语可以反驳,言司远心里有一瞬间的痛快,可紧接着怒火又重新熊熊燃起,占领心间,“我真是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的,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他。”
苦笑了一声,初卿弯起嘴角,眼神漠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知道吗?你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永远都会尊重我,而你,只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附属品看待罢了。”
“什么叫做我把你当做附属品看待?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不满初卿真的将莫清和他放在一起比较,言司远对女人刚才说出的话十分不满。
懒得再继续和言司远争执下去,初卿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包包,“随便你怎么想吧,我累了。”
手腕再次被扣住,猝不及防的,不等她做出反应,纤细的腰肢已经落入了男人的臂弯之中,下一秒,温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
“唔唔!”
不想和言司远在这种时候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初卿伸出小手奋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紧紧地将她扯向他的怀抱,温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衬衣贴上她的,初卿只觉得反感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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