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抛妻弃子的人。”
宋酥酥:“......”
哪来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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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听沈绒说,签完字还有采访和记者拍照环节。
但场馆内半个媒体影子都没有,只是两旁人影攒动,不出意料,都是来找谢卿淮的。
她瞥一眼手机,看到沈绒和姜早发来的消息。
两人已经到了,喊她过去坐。
她转头就想开溜,哪知这回没溜成,被谢卿淮扣住手腕,微笑着威胁:“跑哪去?”
眼看着四周有人围上来,宋酥酥挣扎了两下小声吐槽:“哥,你那应酬好无聊。”
“挽着我,跑丢了回去揍你。”
“......”
哪有这样威胁人的啊。
宋酥酥撅撅嘴,不情不愿地挽住他胳膊,脸上很快挂起得体又温顺的浅笑,嘀咕一句,“讨厌你。”
“讨厌我回去也揍你。”
“......”
来寻话问候的大多是些人精,不少人收到请帖,知道两人关系。
嘴里吉祥话一连串地往外冒,不过分奉承,却也恰到好处。
看向宋酥酥的目光也愈尊重几分,不断找话招呼攀谈。
宋酥酥虽然不喜欢这些场合,但小时候多多少少跟着父母参加过,来了谢家,也常常被邀请去玩,早就如鱼得水。
她好脾气地回着话,身侧谢卿淮拦开众人,嗓音温和平静:“我太太有些累了,见谅。”
众人又是一阵吹嘘两人感情深厚爱情美满,宋酥酥跟着笑,拳头都硬了。
人前太太,人后揍死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等到地方落座,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一会儿,可以吃些东西喝点水。
谢卿淮拿走她手中高脚杯,找侍应要了杯热水塞回去:“什么日子不知道?”
沈绒正兴冲冲往这边跑,听见这话,有种被硬塞了口狗粮的感觉,转头就走。
“哎......”
宋酥酥喊也喊不回来,捧着热水蔫蔫巴巴,“我自己记得住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长大了,真厉害。”
谢卿淮没戳破她,懒洋洋往沙发上一靠,旁边又有人凑过来混眼熟。
宋酥酥小口喝着水,感受到肚子确实有些不舒服。
目光落在谢卿淮矜冷侧颜,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过去。
母亲走得太早,陈温瑶又没空管她,保姆更不会想这么多。
身边同学陆陆续续来了生理期,私底下讨论时,总会惊诧地问她怎么还没来。
她没处咨询,只以为自己有毛病,躲在被子里哭哭啼啼写遗书。
谢卿淮发现时,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哭笑不得地同她道歉:“哥哥最近项目比较多,没好好照顾你,今晚早点睡,明天哥哥带个姐姐来看你,好不好?
他细心安排了生理老师来家中,将各种女性生理教给她,准备好生理期的用品。
甚至在发现她难受时,找了医生给她细心调养,记清每个日子。
只是分别三年,她长大了。
他也变得更凌厉更忙碌。
这种事情,应该不至于让他再放在心上才对。
宋酥酥喝着水,莫名喝出点甜味来,心尖也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