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绒之前就暗地里跟他们吐槽过,嫁进池家跟坐牢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谁倒了八辈子霉会跟池深在一块。
没想到这会儿居然敢在正主面前大放厥词。
姜早一把捂住她的嘴:“好啦好啦,酥酥你们就先回去吧,晚点我们自己走。”
宋酥酥没听完Ace的话,原本不想走的,他这番话一出,倒是不好再找借口留下来。
她轻皱着眉头,跟在谢卿淮后头往外走。
坐轮椅是怎么回事?
谢卿淮在国外受过伤?
一个划破点皮都要紧急贴创口贴的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没跟家里说……
她眸光微闪,忍不住上前拽住谢卿淮胳膊,声音里也带了些急迫:“哥,刚刚Ace说你坐轮椅,你是不是……”
“别听他胡说。”
谢卿淮拉开车门,一手拦在车顶上,一手在口袋里转了转烟,笑,“美区的合作不好拿,我装骨折,看起来身残志坚,让他们可怜可怜我。”
“……”
这事乍一听是谢卿淮能做出来的。
但宋酥酥知道,他绝对不屑于玩这种低级手段。
车窗外掠影浮动,风顺着缝隙呼呼往里垂,撩起小姑娘微卷的长发。
晚春蝉鸣,车在出租楼外停下。
谢卿淮伸手在发呆的宋酥酥眼前晃了晃,笑:“想什么呢?回家了。”
“谢卿淮。”
她仰起脑袋,眼睛里雾蒙蒙地漾起点担心,嗓音轻灵,“你那时候,疼不疼呀?”
她小脸也白,嘴巴上的口红早在喝果汁时掉了不少,偏生眉头微蹙,乖得要死。
谢卿淮喉咙一紧,难得顿住两秒,掩去眸底情绪,笑了下,看着有点坏:“担心哥哥啊?”
小姑娘脸皮薄,向来受不了调戏。
但她好似较了真,就这么看着他,点头:“嗯,担心。”
几个字轻轻巧巧地往他心上砸。
一句脏话卡在喉咙里又吞回去。
他极其无奈地叹口气,揉了把她的脑袋:“你这样......”
谁他妈舍得松手。
烟瘾犯了。
但他不想抽。
上电梯时,宋酥酥隐隐预感到又会发生点什么。
她被抵在沙发上,整张脸都通红:“谢卿淮,我马上就要来……”
“还有两天,我算过。”
宋酥酥突然察觉到被他关注生理期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红着脸推他:“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那时候明明说......”
“说什么?”
细密的吻落下来,暗色里他长睫下眸光晦涩重\/欲。
宋酥酥被吻得连力气都没有,说话时还有点委屈巴巴,声音细若蚊蝻:“你说一个月一回的,这个月都......”
她不反对性生活,毕竟已经结婚了,不管是不是表面形式,总不能真让谢卿淮守活寡。
但,但这也太频繁了!
“可是。”
谢卿淮低头又亲亲她,“你刚刚还说心疼我。”
“......”
“现在不能再心疼心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