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之凛显然很喜欢刘媛‘我男人’这一说,眉眼间怒气瞬间消散,但仍沉着嗓子道:“还是得应我,除了我不准让别男人进房。”
他炎之凛容易吗?好不容易回京时候见上一面,之后他马上被炎世治抓去问话、回军营理事,又要安排万燕离京之事,每每想来看她都被事情拖住。
今日及笄礼上匆匆一瞥,思念甚,虽一起接了圣旨,但她又得去祠堂,好不容易今晚没事了,他便偷偷潜进她房里,正想现身,却看到她开窗让万燕进房,那一瞬间他真是气炸了,虽说万燕人品他了解,但她怎能让自己以外男人进她闺房?
再加上万燕一来就说要带刘媛走,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但她竟还待他那般好,而且后那杯茶显然有些心术不正,但刘媛却由著他,甚至还送他离开……
此时,便听刘媛带着笑意道:“就连我爹、我哥也不行?”
炎之凛面色不善道:“只有我可以。”
“霸道。”刘媛嗔笑道,随后又掰着手指数著:“所以我现有三不准,不准让别男人进我房、不准弹筝给你以外人听、不准近水,是吧?”
炎之凛点头道:“还有不准给别男人斟茶,不准别男人面前看书。”
刘媛这会儿吃吃窃笑了起来,瞧这醋劲儿可不小啊!
炎之凛一听刘媛笑,便瞪了她一眼,从床上将她拉起,让她坐自己腿上道:“应是不应?”
“应应应!岂有不应道理。”刘媛被他这么一带,便惊慌应道,随即扭著身子想挣脱,但她却忘了自己是以什么姿势被炎之凛抱着,这一扭便刺激到了炎之凛。
刘媛只觉得炎之凛瞬间紧绷,随即紧紧将自己抱住,低哑又压抑嗓音她耳边响起:“不要乱动!”
刘媛原还想再挣扎,但她立刻察觉到臀部好似被什么东西顶着,她不是傻子笨蛋,前世时也不是没经验,立刻红着脸乖顺地安坐炎之凛怀里,动也不敢动。
两人就如此沉默著,但那硬物并未消下,而炎之凛吐出气又恰巧都扑她肩窝,让她开始有些痒意,此刻气氛旖旎,刘媛觉得再不开口打破这氛围,很有可能会出事,于是清了清嗓,认真道:“炎之凛,问你个问题。”
炎之凛自然知道她目,也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了,虽然不大想讨论别男人事,但如今自己也需要转移注意力,便示意她问下去。
“燕大哥为何要去大庭?”
此刻,只见炎之凛叹了口气,严肃道:“我现跟说事,听著便好,别说出去。”见到刘媛点头应下后,才娓娓道来:“万燕本名为上官琴,飞燕是他字,他父亲是大庭国前太子上官智,母亲是大炎国宁国公嫡姐万氏。”
刘媛听地瞠目结舌,虽说她早听炎之凛说他身分不一般,她还以为他只是某国贵族,想不到竟还是皇族,而炎之凛接著说事是让刘媛震惊不已。
大庭国先皇上官武膝下子嗣无数,其中便以太子上官智得他宠爱,太子上官智向来软和,其实说白了就是懦弱,但对于兄弟姐妹却是爱护地令人难以想像,其中,他爱护便是现任皇帝上官政,也就是婉皇贵妃兄长。
上官智夫妻俩非常相爱,两人成亲不久,上官政轼父造反,斩杀太子上官智,自立为皇。
所幸上官智早察觉出异动时,便将怀胎一个月太子妃万氏送回大炎省亲,万氏回到大炎后,并无通知任何人,便落脚位于常山常山寺,待上官智死讯传来后,她写信回京道是夫君已逝,要常山寺出家为上官智守丧。
虽然当初万氏只有将怀孕事告诉上官武与上官智,但她仍担心有其他人会知道此事,另外,她也知道自己常山寺事,不久就会为人所知,她自己死也就罢了,但孩子无辜,所以便想假死,哪怕从此隐姓埋名,也好过让上官智断子绝孙。
常山寺住持了解情况后,便帮助她假死,因此她得以保下了上官智遗腹子,孩子出生后,万氏便保留了先皇及太子为孩子起名,让孩子跟著自己姓,并用先皇早已定好小字飞燕,来命名,这个孩子便是日后万燕。
万燕自小便跟著常山寺住持学医,万氏始终没将他身世告诉他,直到万氏临死前才将此事说出,万燕因为自身没有势力,本无回大庭意愿,但后来他无意中救下了被刺客重伤太子炎世治。
太子知道他情况后,提出互相支持帮助提议,他帮万燕回国造反,万燕帮他拆了婉皇贵妃后台,万燕这才决定回大庭图谋推翻之事。
“其实这件事从三年前便开始布置了,如今万燕已经暗中大庭集结势力,这次随军出征,便是要让他潜入大庭与自己势力接头联络,这次回去便是要开始行动了。”炎之凛道。
刘媛道:“难怪我方才觉得他有哪里不同了,竟还有一种凌厉之气,想来是此次收获颇丰吧!”
“他自己也急着回去,因为这几年大庭与大曼似乎有渐渐友好趋势,一个不小心,大庭便很有可能会被大曼给吞了。”
说至此,炎之凛突然沉声道:“这次出征,大庭出兵数量明显比往年少,同样一场战事,大庭伤亡自然比大炎少了许多,而且有好几次,大曼都成功绕过大炎埋伏点,顺利脱逃。”
刘媛大惊:“你意思是,大炎军里有叛徒?”
“我担心是大庭、大曼和大桓联手攻打大炎,到时候大炎会十分艰难。”</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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