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由万燕,也就是大庭燕王所书,内容是说他将代表大庭出使大炎,一同前来除了使臣团,还有大庭五皇子上官瑁及长公主上官琼月,这两个,一个实力坚强,深不可测,一个万分受宠,高傲自大。
刘媛拉了拉炎之凛衣衫,指着信上其中一个人名道:“之凛,燕大哥说这个上官瑁实力坚强,是指哪方面实力?”
只见炎之凛笑着拿起案上一本折子道:“先看看这个,就会知道了。”
刘媛一脸疑惑地接下,待翻看后才发现里面是大庭皇室简易族谱。上头载明了大庭现任皇帝上官政除了已去世四及七皇子之外,共生了六子三女。
其中大皇子与长公主为皇后云氏所出,二皇子则是由已故桐妃所生,三皇子生母是玉贤妃,生下他后便被关冷宫,后被皇后抱养,五皇子生母是个江湖女子,生他时难产而死,之后由昙贵妃养大,剩下六及八皇子年记尚幼,生母都是宫婢,至于二公主与三公主也都还年幼,出身也不高。
炎之凛又拿起另一个折子,轻声念道:“大皇子与三皇子感情平淡,暗自较劲,因三皇子生母是通房抬姨娘,其他家人早上官政登基前便已死绝,导致两人所拥有实力皆来自皇后母族云氏,看似强大,但其实母族势力早因两人竞争而分裂。因二皇子无心皇位,故大皇子与三皇子大敌人便是五皇子上官瑁,上官瑁亦时常挑唆此二人不和。”
“上官瑁身后除了生母势力,还有昙贵妃势力,这便是他实力坚强地方。”炎之凛放下折子后道。
刘媛才了解,这个上官瑁不只于庙堂上有势力,连江湖上也有,这不是夺嫡绝佳条件吗?为何他始终没行动呢?这么想着,刘媛便轻声问了炎之凛。
炎之凛方才趁着刘媛思考时,将头埋进刘媛肩窝处,此刻他便那儿摩蹭道:“据说他生母没死,只是被上官政囚禁了,虽是无根据传言,但大抵是上官政手中握有他重要人吧!即便他还无动作,以他从不按牌理出牌行事作风来看,会比大皇子与三皇子难解决。”
刘媛听至此,也了解万燕称帝之路注定不平,但若是动些歪脑筋还是可以,比如上官瑁虽然看似难摆平,但其实只要手握他软肋就会容易很多,当然,如何握法,也是个学问,毕竟万燕和他已是竞争对手了,若是又惹出仇,只会便宜了大皇子和三皇子。
“上官瑁若要上位只要先挑拨大皇子与三皇子内斗,后集结自己势力便可,如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燕王,两人势必是对立吧!”刘媛问。
炎之凛轻咬了下刘媛颈脖,哑声道:“所以大皇子才举荐两人出使,让他二人先斗,好半路上全都斗死了,如此大皇子这个长子上位便加容易。”
刘媛被炎之凛弄得发痒,便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立刻听到炎之凛抽气声,接着她就察觉到屁股下有硬物顶着,便笑道:“活该,让你不安份,跟你说正经事,你还做不正经事。”
炎之凛紧抱住刘媛,恨声道:“再扭办了,别忘了昨日出门前答应我什么。”
刘媛一听脸色羞红,又有些懊恼,道:“不是你一直勾引我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就是任君处置,地点随意吗?我没什么好怕!”
看着刘媛红著张脸说自己勾引她,又刻意摆出一副‘你随意’表情,炎之凛一笑,便低头她宛若红霞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她耳边低声呢喃道:“这可是说,我认为此处不错。”
刘媛瞪了他一眼,想让炎之凛知难而退,却不想那一眼一点杀伤力也无,反倒显得媚眼如丝,对炎之凛来说根本就是种邀请,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那双水润双唇吻去。
两双唇才刚触碰彼此便似有电流自那处传出,互相交叠四瓣唇彼此依偎摩擦,明明是如此简单吻,却让他们觉得温暖幸福,好似仅仅如此,两人便拥有了彼此一切。
过了一阵,两人同时退了开来,不由得都满足地叹了口气。看着刘媛些微红肿唇有如盛开月季,炎之凛又栖身吻去,这次他用舌轻轻描会著她唇形,既温柔又怜爱,让刘媛心软地一塌糊涂。
两人正兴着,便听墨木外道:“主子,墨田来谢恩。”
炎之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刘媛双唇,不满道:“让他回去休息,伤好了再来。”
刘媛知道墨田因为自己被掳而被炎之凛惩罚,但她始终不明白昨日墨田到底怎么了,昨晚只见他头上有伤样子,也不清楚那伤如何来,于是等炎之凛说完后,刘媛便问:“墨田头为何伤了?”
炎之凛咬牙道:“昨日人群中被砖块打伤,那车夫还给他扎了针,让他路旁睡了会儿,用错误时间观念来误导我们。”
“昨日树影说我们中了离神香,你又说墨田被人扎针,虽说你说他们不曾随机抓人,可为何我觉得他们常做这种事啊?”
炎之凛正要说话,便听墨木外说那车夫口供送来了。
刘媛想要起身却被炎之凛牢牢抱着,而墨木对此则是视而不见,呈上了口供便道:“那人叫罗老六,是炎姬伢行炎京仲介,说是偶尔会有人花钱让他们把人拐走,而让他拐走方来仪是一个小丫鬟,两方说好,只要当著那丫鬟面把人掳了,小丫鬟便会去钱庄给他留钱,据那罗老六说,他是当着那丫鬟面将人带走,所以身上自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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