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后便瞪着惊讶的双眼,再看被抱在他怀中的刘媛便识趣地退下。
刘媛见到炎之凛心中甚是欢喜,但想起上官瑁那声惨叫,便担心问:“你不是杀了他吧?”
炎之凛边走边挑眉:“谁?”
“上官瑁啊!我听他……呜”刘媛话未落,便被炎之凛吻住了唇,他的舌亦猛然侵入口中,霸道肆意地翻搅着,刘媛这才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本想推开他的,却渐渐放松了下来,试着回应他、安抚他。
许是察觉到刘媛的回应,炎之凛的动作渐渐柔和,最后只如春风细雨般温柔,力道变小后,竟似是含着怕化一样小心翼翼。
直到两人皆气喘吁吁了,炎之凛才退出了檀口,叼着刘媛的唇轻咬了几下才放开。
“没事别跟他说话。”炎之凛憋了老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哈?”
“你们说的话我都不懂,而且??跟他说话的方式,让我觉得……”你们才是夫妻。
看他眼神黯淡,刘媛才顿时了然,炎之凛又吃醋了。
“那是因为在我们的世界,朋友都是这么交流的,就是……损来损去的,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之类的。”刘媛解释道。
炎之凛在床榻上坐下,并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闷声道:“我不喜欢??跟他关在房里看孩子,我才是孩子的爹!我们才是一家四口!”
刘媛心中好笑,搂着他的腰边安抚边笑道:“我的男人可真会吃醋呢!岂知在我的心里,他和我们的孩子才最重要呢!”
炎之凛听后身子一僵,更加收紧了怀抱,沙哑着嗓音道:“我好想你。”
刘媛咯咯轻笑了几声,随后呢喃道:“我亦思卿如狂呢!”
炎之凛满足地叹了口气,才抬起头,没好气道:“那个人我打包扔前院去了,万大事都留到明日再说。”
刘媛见他一副我不爽的表情,便笑了笑,又恶趣味地捏着嗓子,柔声问:“敢问英俊威武的齐王为何突然深夜造访小女子闺房?”
炎之凛见她如此,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调皮!我来是因为接下来我们都能在一起了。”
“怎么说?”
炎之凛自信道:“如今庭曼联军可说是强弩之末,我留了裴四和范将军率领大军,之后的事也都跟他们交代好了,不日,大军将兵临城下,我再去接应他们就行了。”
而接下来半个月,果真如炎之凛所说,庭曼军兵败如山倒,大炎军直逼大庭皇都,而后不过半日时间,皇都城破,大炎军攻入皇宫,除了上官政及投靠上官瑁或上官琴的人之外,皇族中人皆被诛杀殆尽。
御书房内,上官政被点了哑穴,手脚被缚跪于地上,炎之凛则是斜倚于龙案上。
上官政偷偷瞥了他一眼,心中好奇着他为何只留了自己一人不杀,现在甚至不刑囚逼供、不闻不问,这是为何?
片刻,他的疑问得到解答,两名大炎士兵走了进来,当此二人扯去人皮面具后,上官政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惊喜!”上官瑁邪魅一笑,这才是他平时面对人的外表,那魅惑人心的模样全然不似与刘媛等人一处时的作态。
上官琴则阴恻恻道:“自你杀了祖父及我父亲以后,便该知道总有这么一日,对吧!”
看着一脸慌张,嘴上一开一合却发不出声音的上官政,上官瑁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上官政,自你对霄儿动手时便该有此觉悟才是,你说什么?为什么我跟他?呵呵,敬爱的父皇应该知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上官瑁随即看向上官燕,邪恶地笑道:“你先请。”
“我负责收尾,先别让他死了。”上官燕摇了摇头。
上官瑁听后也不矫情,缓步朝上官政走去,此刻他便有如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眼中因滔天恨意而布满血丝,但脸上偏又带着风华绝代的笑容,而笑脸底下却又透着一股阴冷狠戾,他所踏出的每一步都宛如地狱业火般熊熊燃烧:“父皇,就让我们来算算这几年来你欠下的利息吧!好、吗?”
不久,御书房里便传出浓浓的血腥味,但因为周围都在杀戮,竟没引人怀疑。
上官瑁看着眼前已经不成人样的上官政冷笑道:“我是很想把你做成人彘的,但可惜你于燕王尚有杀父之仇,你得死在他的手上,不过我看你如今你断手断脚也差不离了。”
接着便见他用手掸了掸被溅了血的铠甲,随意道:“上官琴,我玩完了,给你。”
上官琴点头,看着上官政,温润笑道:“你夺位能力了得,治国能力尚可,你要皇位,可以,要揽权,也可以,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害得我家破人亡!所以,你,该死!”
说罢,上官琴手中玄铁长剑一挥,便见头颅飞起落地,躺在上官政被削去的断肢上,宛如他朝众人五体投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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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下一章要把战乱结束掉!白冥即将再度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