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猜测告诉许舒画。
她眼里闪过一抹沉思:“我知道了,如果到时候有什么发现,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如果你的想法没错,你可以趁这个时候将城主府搜寻一番,在成亲之前这里应该都是安全的状态。”
说完,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谢挽星身上:“这位是?”
“谢挽星,玄清门弟子。”谢挽星答道。
许舒画这才放心:“久仰大名,时候不早了,你们快些走吧,等白天一到府邸中所有的侍女和小厮就会出现,届时会很麻烦,他们都是秘境中的人,似乎和这道领域没关系,但却又因着领域的原因被隔绝了,所以只有白天才会出现。”
我将红盖头重新盖回她的头上:“我知道了。”
离开房间。
我看了看其他几扇关闭的房门。
逐一推开后却发现里面的“新娘”们都紧闭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一排厢房中,只有许舒画是清醒的。
“她是修士,体质自然和普通人不同。”谢挽星道,“其他新娘都是这城中的原住民,和凡人没有区别,禁制对她们的效果更甚。”
我关上最后一扇门:“对了,进来的时候我还看见其他厢房有亮灯的。”
“要去看看吗?”他问。
“嗯。”我点头,思索道,“如果都是新娘,为什么不将所有人关在一起?这里还有这么多空房,没必要将她们分开关押。”
谢挽星想了想:“也许是按照年纪,或是生辰来安排的。”
我赞同:“有可能,也许会有其他修士被卷进来也说不定,最好能找到醒着的人询问一番。”
“那你知道你那位同门的生辰吗?”他问。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并未想到这处细节:“不知道……我再回去问问。”
于是便又掉头回去问许舒画。
谢挽星要跟我一起。
“你不许进来。”我说。
他愣了下:“为什么?”
我打开门:“你们阵修都会卜卦,邪门的很,还能改旁人的运势命理,当然不能将生辰告诉你。”
谢挽星眨了眨眼:“这是污蔑,你以为要给人改命那么容易吗?光是知道生辰怎么够?何至于如此防范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说着推门而入,将他关在门外。
阵修多神秘,我了解的不多,所以其实也并不太知晓其中奥妙。
之所以将谢挽星挡在门外,是我有话要问许舒画。
她刚才的眼神很明显是有事要告诉我,但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又不好说。
走到窗前,我揭下她的盖头。
许舒画看见我,眼睛一亮:“你回来了。”
“你刚刚有话和我说,是什么事?”我问。
她望着我:“我还以为你不懂我的暗示呢!”
我无言以对:“你刚才一直冲我眨眼,难道只是眼睛抽筋了吗?”
她抿了抿唇,赫然一笑:“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说也罢。”
?
不是重要的事一直暗示我做什么?害我又跑回来一趟。
我觉得她在耍我:“快说。”
许舒画眼神游移,就是不看我:“咳……我就是想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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