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丝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就连它们游走的速度也缓慢极了。睍莼璩伤四肢除了冰凉之外,最多得感觉就是无力。以前她听说,当一个人发烧到极致的时候,浑身除了冰凉之外就毫无知觉。而体温计上的温度,却永远是炙热而吓人的。
也许,自己现在就是那样的情况。
“呵,怎么不说话?怎么不开口替自己辩驳?夏丝言,你不是说我陆非嫌脏吗?可是你别忘了,昨晚你是怎么一遍遍求我的。”
见夏丝言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陆非嫌只以为她还在倔强的跟自己对抗。他的语气不自觉的更加尖酸刻薄,好像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能污蔑人最能伤人的话都用在夏丝言的身上。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倔强难以驯服的女人,就越是会挑起他们骨子里的冷酷和残忍。而夏丝言,她已经成功的挑起了陆非嫌体内的暴力因子,他现在只想要想方设法的让夏丝言臣服自己。
听着陆非嫌残忍的话,虽然夏丝言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她的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泪依旧无法控制的溜了出来。
夏丝言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痕,像是一根刺,狠狠的刺入了陆非嫌的体内。他像是彻底的盛怒一般,不顾一切的俯下身掀开夏丝言身上的被子。
“怎么,你是不是还想体验一下昨晚的一切?好啊,我如你所愿。”
陆非嫌疯狂地褪去身上的衣服,毫不怜惜的压在夏丝言的身体之上。可是他的动作却忽然停滞了下来,一脸错愕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夏丝言。
“夏丝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夏丝言,你是不是找死?夏丝言,你不会开口说话吗?”
陆非嫌在叫嚣着什么,夏丝言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好重,根本就无力去睁开。她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觉。
“夏丝言,不准睡。睁开眼睛,不准睡。夏丝言,你敢睡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非嫌惊慌失措的跳下床,快速的冲进浴室里拿来浴袍裹在身上。手忙脚乱之中他还打翻了用来装饰用的古董花瓶,巨大的声响让楼下的张妈慌神的冲了上来。
“少爷,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少爷?”
“张妈,快去叫医生,叫最好的家庭医生过来。”
陆非嫌语无伦次的大嚷着,门外的陈妈丝毫不敢耽误的转身冲下楼拿起电话拨打了陆氏集团名下医院最有名的医生的号码。
“该死的,医生怎么还不来?陈妈,你究竟有没有打电话叫一声?”
陆非嫌的咆哮声不断从房间里传来,吓得一群佣人纷纷垂手站在走廊里,狠狠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少爷,医生已经在路上了。您再等等,就快要来了。”
“该死的,再不来的话老子就废了他。”
陆非嫌的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想必屋子里的一切可以砸的东西都已经被陆非嫌给砸完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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