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和纳兰昊旸面面相觑,下一瞬,苏瑾狠狠地拧了拧纳兰昊旸的腰肢,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好啊,纳兰昊旸,你竟然敢骗我说你中了春*药?”
想起昨晚他的卖力表演,苏瑾的气不打一处来。悫鹉琻晓昨晚她累得要死,都说不要了,他还骗她说药效又发作了,让她心软。他的演技更厉害,一副欲火焚身,似乎再过一刻钟就要血脉喷张而死的样子,多像呀!怪不得他一人兼两角,她也毫不察觉,他这样子真让她愤恨得想一脚踹他出去。
说过不再骗她的,一转身马上又故态复萌,这让她怎能不生气?
见她唇角微勾,冷笑看着他,纳兰昊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是傻子,曦儿这神情分明就是在说她很生气。他的眸子闪出慌乱的光芒,眼珠儿一转,抱住她就往她的嫣唇亲去,低声说道:“曦儿,你听我解释……”
唇瓣还没碰到,苏瑾却一个闪身,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冷哼一声,径自走去一旁梳理长发去了,“我现在不想听,这笔账以后再跟你算!旄”
纳兰昊旸抱着脚跳了好几下,故意发出很夸张的痛苦的惨叫声,见外面突然一片静寂,心爱的女人却还是沉着脸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他悻悻然地放下脚,赤红着脸傻笑了几声,一转身,脸色一沉,冷声叱道:“暗魈,暗魉,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他的声音洪亮得很,又带着毫无掩饰的怒气,不多时,暗魈和暗魉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暗魈悄悄瞥了一眼主子,见他神情深沉极了,那眼神凌厉如箭,暗道一声不妙,不会是方才的对话被主子和王妃听到了吧?心中忐忑,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恭谨说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主子和王妃要用膳了吗?还是先请楚大夫过来一趟?”
暗魉和暗魈?他们不是寿管家和安管家吗?等等,四个管家的名字是福寿安康?已经弄好发髻,正将一支白玉簪子插在发上的苏瑾手一滞,忽然有些明了,怒焰更是狂烧崾。
还以为这段日子他对自己是推心置腹了,没想到就连这些小事都瞒着她,实在太令人失望了。不用说,莫翼也是他的暗卫之一了,不然单凭着这恩人的身份怎么可能对他言听计从,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诈死了还半夜出现在二皇子府呢?
纳兰昊旸朝暗魈递了一个眼神,怒气冲冲地应道:“气都气饱了还用什么膳?好你个暗魈,竟然敢在我的酒里下药?该当何罪,你自己说!”
暗魈会意,连忙半跪在地,惶恐应道:“主子恕罪啊,属下也是见主子对王妃思念成痴,却因为误会而强忍着要成全王妃,怎么也不忍看着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所以才冒死在酒里下了些可以让人动*情却不会乱*性的药。属下只不过是想让主子大胆向王妃倾诉自己的爱意而已,没想到却险些酿成了大错,唉,都是属下的不对,主子您就打死属下吧!属下绝无半点怨言!”
眉眼里却满是欣喜之意。看来,昨夜主子真的得偿所愿了呢,也怪不得王妃生气了,八成主子是用中了春*药之名骗她了。
暗魉没有看到两人的眼神交流,以为纳兰昊旸真的要处罚暗魈,忙也半跪在地,恭谨地说道:“主子息怒,暗魈也是为了主子着想,欺瞒又犯上的行为虽不妥,但心地却是好的,还请主子从轻发落啊!”
“从轻发落,那也得王妃消了这口气才行。王妃说不罚我就不罚,她若说重罚我便再无二话。”纳兰昊旸扬声说道,悄悄侧头望了苏瑾一眼,见她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依旧没有回头看他,立即嘴角一垮,越发的失落又惶然。好不容易才和她消除误会,和好如初,若她真不愿原谅自己,那可如何是好啊?
怎么都觉得暗魈这个大嘴巴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他忍不住狠狠地瞪视了暗魈一眼,却看到暗魈眨着眼,嘴巴一动一动的,像在说些什么,他细看了一下,“听”清楚之后心一喜,忽然一只手抚着额角另一只手按着腹部难受地说道:“哎哟,我的头好晕,腹部怎么突然又痛起来了啊?”
说完,身子往后一倒,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主子!”暗魉大急,忙上前想要搀扶。
“主子,你不会是蛊毒又发作了吧?”暗魈叫得更大声了,冲上去用身子挡住了纳兰昊旸,惊呼道:“不好,主子吐血了!”
主子哪里吐血了?暗魈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说真的,今早见到主子,他觉得主子的气色比以往都要好很多了呢。暗魉惊诧地瞪大了双眸,正要说话,手却被纳兰昊旸用力一掐,他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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