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将会有更大的机遇更大的做为,到时别说是这位名不符实的师兄,就是傲气无比的师姐,在榨取完所有价值后也都会被自己一一踩在脚下。
见师姐温怒的望向青衣男子,白衣少年得意的一笑继续说道:“要不是这妖女善于蛊惑人心,我们的任师兄也不会着她的道,要我说那杀死任师兄的成峰可恶,这妖女更可恶,更当人人得而诛之。”
“对对对,这种妖女绝对留她不得,别说她的同党害死了任师兄,就是她出言不逊得罪了师姐,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她,谁要是跟师姐过不去,便是跟我过不去,待我拿下此妖女为师姐你解恨。”青衣男子也急忙接过话来。
平日这白衣少年只因能说会道,人又长得比自己潇洒,在师姐那很是得欢心,若不是自己忍痛将积攒下来的奇珍异宝时不时的拿去讨好师姐,只怕师姐连个笑脸也不会给自己。要知道这些财富要么是自己拿门内贡献兑换,要么是出任务时冒着极大风险私藏下来的,这若是被宗门察觉,绝对不会轻饶了自己,都可谓得来不易,若不是与白衣少年一样怀着同样心思,只怕绝不会将如此重宝压在这位师姐身上。
“呵呵,既然师兄你要出马,那师弟绝不会抢这个功劳,只是待会如搜寻到成峰的下落,希望师兄不要再跟师弟争抢,将此人交给我处理才好。”
“师弟如此谦让,师兄岂有不成人之美的道理。只是任长老已发下话来,宗门内子弟无论谁见着成峰,不管用何种手段定要将此人拿下,师弟让我不要与你争抢,是想让师兄我违抗命令吗?这个罪我可实在担不起呢。”青衣男子连哼数声,他也不笨,当然知道白衣少年打的何种算盘。
秋慕兰一界女流之辈,谁想拿下都是易如反掌,交到门内最多算小功一件。而那成峰就不同,单说他是杀死任长老亲侄儿的凶手,谁拿下他在宗门内便是大功一件,能得到的赏赐也是数不胜数。再说这成峰现在可顶着勾结外敌的罪名,暂且不管是否属实,只要他落在自己手上便是死人一个,再也无从考证事情真伪,而自己在九大宗门内定会创下名号,身边必然会拥有众多拥护者,这将为自己日后在门内发展起到基石作用。
“无需你们动手,这种红颜祸水还是我来收拾吧。”二位师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自己争风吃醋,女弟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望向秋慕兰的眼神也越发显得狠毒。
“你们说够了没有?还决定好了谁先上?还是说你们天剑宗都是一些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就凭你们还想收拾成峰?只怕又落得你们那位任大少的下场才是。”秋慕兰气定神闲的说道。
“胡说,若不是成峰使出那下三滥的手段,他会是任师兄的对手?别以为现在没了成峰的踪迹,便以为他能逃出生天,要知道仙境内的禁制多如牛毛,我看他要么是身陷险地早晚也是个死,要么早已被其他门派弟子围捕而身首异处,要么便是舍了你独自投奔魔门逃门去了。所以说,狗男女就是狗男女,关键时刻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都是不知廉耻的东西!”女弟子狠狠的剜了秋慕兰一眼。
的确如此,若不是世间还有这些美艳尤物在,任师兄岂会对自己的一片芳心视若无睹,那怕是自己故意与身边的追求者打情骂俏,也激不起任师兄的半点关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无论拼家世还是相貌,甚至资质,任师兄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都是自己眼中的英雄。
奈何英雄归英雄,自己却独独不是英雄怀中的那位美人。人人都说任师兄风流,可人不风流枉少年,要怪只能怪那些妖女一个接一个地缠着自己的心上人。要说自己也算有自知之明,对于那位系出名门,实力超凡的高萱瑜,自问自叹不如,所以也唯有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英雄对其穷追不舍。可自打这位秋慕兰一进入碧瑶仙境,便不知道以什么手法勾去了任师兄的魂魄,甚至不惜与之同行的成峰为敌,以至最后失了性命,所以罪魁祸首便是这个女人。“你!”女弟子的话重重的击打在了秋慕兰心上,脑中唯之一片轰鸣。曾已何时,自己尽然被别的女人指着鼻梁当面辱骂?而且还当着如此之多的人的面。想自己一向冰清玉洁自重自爱,从不与其他异性有任何不清不楚,就是自己跟成峰两情相悦,二人之间也一直是循规蹈矩,相敬如宾。偶有亲热之举,也绝无苟且之事。难道就因为自己有几份容貌,招惹来这些狂风浪蝶,便将一切的错归罪于她的“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