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万里,你这个老淫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段菲菲气的七窍生烟,花容失色,不顾一切的抢攻,可任万里没事,她倒是气喘吁吁,愈发的虚弱。明白到今天是难逃一死,她悄然传音给高萱瑜:“瑜儿,等下为师会施展自残秘术,拼死重创任万里,到时候他对空间的屏蔽会被短暂打破,你要趁机逃走,将来给为师报仇!”
“任万里,你堂堂天剑宗的长老,尽然如此下作,真是有什么样的叔父,便有什么样的侄儿。想那任远死得也不冤,如此恶劣行径之人必然会遭天遣。”高萱瑜也急眼了,哪里肯眼看着师父寻死,立刻高声喝骂,希望能分散任万里的一点注意力。
“你这小娃娃与你师父一般刻薄,我那远儿有什么不好,论家世论资质论相貌,那点配不上你,偏偏你还端个什么架子摆什么清高,不过是与你师父一样不堪。既然你说我家远儿死得应该,那你就陪他一起去死!”任万里狰狞的看向高萱瑜,淫邪的笑道:“不过,我会慢慢的弄死你,你不要着急,等向收拾了你师父,就轮到你了。”
“呸!好一个为老不尊的淫贼,我跟你拼了!”高萱瑜羞愤之极,也不顾和任万里之间的差距,悍然出手。
“瑜儿,为师的话你不听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快走!”段菲菲见高萱瑜不听话的冲上来,不由得心中焦急。
若是给她时间调理身体,她还有信心与任万里缠斗一番,即使自己不敌,但至少保住高萱瑜逃出生天绝无问题。可现在时间地点都对自己不利,偏偏高萱瑜还抱着必死的心理故意激怒任万里,自己一死不惧,反正早在多年前,从那位薄情之人狠心抛弃自己时开始,这副躯壳便早已如行尸走肉,将所有心血注入寒月门中,无非也是为了证明给那狠心人看,而保住高萱瑜便是保住了寒月门,无论如何不能让高萱瑜陪着自己葬身此地,将多年经营付之东流。
“你们二人不用推来阻去,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任万里嚣张的大笑,不再一味的防守,开始发力进攻,将段菲菲和高萱瑜两人都困住,不让任何一个有机会逃走。
他这一发力,那师徒二人顿时险象环生,若不是段菲菲极力掩护,高萱瑜已经身受重伤了。可段菲菲自己也中了任万里两剑,若不是对方成心戏弄,不伤她要害,她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段菲菲把心一横,正要施展宗门秘术,燃烧全部的修为和生命力和任万里拼死一战,可这时候在任万里的背后,凭空出现一根黝黑的铁棍,朝着任万里的后脑勺就狠狠砸下。
“谁?!”任万里虽然立刻发现背后的异常,可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不由得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在这荒岛上竟然还有敌人,而且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潜到他的身后。虽然他正在和段菲菲战斗,又松懈了警惕,但这个偷袭之人的隐身匿迹的本事还是极高明的。
“杀你的人!”任万里身体向前一扑,成峰一根子正砸在任万里的后背上,将对方从半空中狠狠的砸落地面,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不过,他的心却是一沉,因为他发觉这一棍看似砸的挺狠,但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却很有限,一层厚实的罡气护甲把他的这一击的伤害减弱了许多。
“我倒是谁有胆坏我好事,原来是你这恶徒!”看清来人,任万里眼中的凝重消失了大半,本来还以为是隐杀门的顾炎,没想到居然是他想要杀了很久的成峰,不惊反喜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远儿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跟你算这笔帐,你倒自动送上门来,待我一并解决了你们一了百了,也好祭我那远儿的亡魂。”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尊手。不过……”成峰故意不将话说完,环视了一下身后的段菲菲等三人,最后将视线重新定在了任万里一人身上,眼神中的挑衅性却越发的明显。
“不过什么?”任万里追问道。
“不过我还是奉劝阁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不是咄咄逼人,留人后路便是留已后路。要知道凡是想要我命的人,最终都成了死人,任远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对啦,那个任远不就是你的亲侄儿吗?”
“好小子,想找死可没那么容易!待会我偏留你一条狗命,让你好好享受什么叫求死不能!”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谁都知道远儿是自己的心头肉,成峰却话中带刺的句句往他心坎上扎,难道这小子真以为任家的人都是由他拿捏的不成?
任万里决定不再跟这小子废话,先把人擒下再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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