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明明很困的,可是,被他这么一弄,她就再也没有睡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停地动,最后一次发泄完后,他终于舍得翻下身,结束这场让她恐惧的欢/爱。睍莼璩伤
杞未奈抽过被子,将自己全果(和谐)的身体盖住,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房间里的灯,不知在哪一场欢/爱时,早已经被关掉,前方,漆黑一片,正如她的未来。
看了一眼躺在她身边,重重喘息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他,恐怕,连憎恨,都不合时宜了。
……
次日醒来,阳光早已经随着扬起的窗帘一角,蹿进了她的房间,撒下一层层淡色的金光。身边早已经空缺,她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又是中午了。
困难地爬起来,扶着酸痛的腰,看着身上无数处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淤青,她扯了扯嘴角。
打开房门,才发现,杞爸爸和杞毛毛不知何时出了门,就连周围的邻居的声音,她都没有听见,像是消失了一样。
正好,方便她打扫整理一下房间。于是,她一手撑着腰,整理着房间的零乱,将所有他与她存在过的地方,都用抹布用力擦洗了两遍,将才换不久的床单被套,扔进了很久不用的洗衣机内搅……
又在房间内喷上廉价却还挺好闻的柠檬水。彻底清除了房间里的酒味,以及那种交(合)后的味道……
家里的座机,在她蹲坐在厨房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时,响了起来。
她犹豫了几秒,端着食物接起了电话。
“杞小姐,晚上六点,少爷就要出发回A市,请你准备好。”是那个老管家的电话,交代完,他很快挂掉。
杞未奈端着吃了一半的食物,颓然地坐到半旧的沙发上,她,终究又得回去那个牢笼。
下午的时候,杞毛毛和杞爸爸已经回来了。
原来,手术满一个星期了,杞爸爸要去医院拆线,杞毛毛早上喊了杞未奈好一会,她的房间都没有动静,杞爸爸说让她多睡一会,让杞毛毛陪着去了。
“姐,这么大的太阳,你怎么还穿着高领衣啊?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杞毛毛看着杞未奈着实穿得太过夸张,忍不住开口。
杞未奈瞟了一眼杞毛毛的半截裤与小断袖,杞爸爸也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袖衬衫,只有她,穿着冬天才穿着的打底高领衣。
“没,可能昨晚没盖好,所以,现在有点冷,爸爸的伤口没事吧?赶紧进来吃饭吧。”杞未奈悄悄抹去额头的汗水,让他们先进了屋,然后才困难地跟在后面。
杞爸爸一回家就进了房间,不知去干什么了。
“现在倒是没事,就是医生要爸爸一定要坚持做手操锻炼。”杞毛毛进厨房端着菜饭,一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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