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缓步走进了波月楼,见楼上一众使唤丫头纷纷走了下来,站在楼梯两侧,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好福气,我们家媚儿姑娘很少见客呢,楼上雅间请吧?”
沈云微微点头,气定神闲地走上了楼去,而此时,波月楼也敞开了大门,眼巴巴瞧着媚儿却不能一亲芳泽的世家子弟们,纷纷涌进了波月楼内,顿时,大堂之中,调笑之声不断,一片莺莺燕燕。
长溪兀自坐在门外的大树下,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同是沈家子弟,人家享受着娇女软语,我却在这里喂蚊子,唉……同人不同命啊!”
沈云走上了楼梯,见雅间房门虚掩,便轻轻敲了几声,只听房间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沈公子,无须客气,请进!”
沈云闻声如天籁,不由得心中竟是颤动起来,长吸了几口气,劝诫自己是来做正事的,才稍稍平复了些,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轻轻推门而入,整个房间的内饰映入眼帘,从窗帘到床榻,从陶瓷摆件到几朵小花,尽皆为娇嫩的粉红色,少女情怀展露无遗,沈云环视一周,带着些许笑意,说道:“初次见面,有幸与媚儿姑娘单独一见,却是不虚此行了!”
媚儿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媚眼,一张一翕都流露出无限媚态,身上穿着抹胸连体白色长裙,外身盖着雪白的貂绒披肩,淡淡的体香让沈云闻之而醉,痴痴傻傻地站在原地许久。
媚儿娇笑一声,说道:“沈公子不必如此拘泥,既然媚儿让公子进房了,自然不会怠慢,请坐下细细品尝我们这里独有的绝品竹叶茶,小女子再为公子弹琴助兴可好?”
沈云报以微笑,便径直朝桌前走了过去,倒了一杯清茶,见茶色微绿,闻之沁人心脾,便慢慢品了起来。
媚儿见他享受着醇香清茶,眼中似是极为欢喜,坐在古琴前,纤纤玉手轻抚琴弦,美妙的曲声慢慢流出了窗外,长溪羡慕地望着二楼的雅间,听着似诉情长的曲调,不禁羡慕不已。
不知不觉,一曲结束,沈云也喝了两杯清茶,赞叹道:“媚儿姑娘好琴技,就连我这不通乐理之人,都能感觉到琴声中的绵绵情意。”
媚儿眼中吃惊的神色一闪,转瞬便消逝不见,起身柔声道:“沈公子是媚儿见过的男人中,最为正经的一个,难道公子对媚儿的容貌不好奇吗?”
沈云心中再次怦怦乱跳,心中有些燥热地说道:“姑娘必定是天生丽质,否则怎能让满城名门公子为你痴狂,连城主家的儿子都天天念叨着你的名字,沈云又怎能不好奇!”
媚儿咯咯笑道:“沈公子真是会哄女孩子开心!”
说罢,她玉足缓缓后退,轻轻地坐在软榻之上,双手微微一动,两肩上的貂绒披肩瞬间滑落,如凝脂般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勃颈处两条锁骨更是撩人,看的沈云口干舌燥,局促不安。
媚儿见沈云看得如痴如醉,两只白藕玉臂轻抬,将挽在髻中的白纱一侧解了开来,随着白纱缓缓落下,细小而微翘的鼻梁浮现在他眼前,双眼玲珑,贝齿轻咬,让沈云感到说不尽的勾魂夺魄,心痒难耐。
媚儿柳眉舒展,玉臂前伸,媚声道:“公子,坐在那里看得清楚吗?若不介意,就坐到媚儿身边来吧……”
沈云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不已,只觉得全身燥热,脑中空白一片,双脚不受控制地朝眼前的美艳女子走去,空气中似乎都平添了无尽暧昧。
沈云形同痴傻地向前走了过去,行至一半,一丝丝来自瀚海法杖冰冷寒意浸入他的脑海,瞬间全身的燥热尽皆消散,心中更是一片澄明。
只听那媚儿此时娇笑说道:“还以为你是有多大能耐,两杯失魂散都放不倒你,现在还不是乖乖成了本小姐的囊中之物!你们这些可恶的修仙之徒,非要把你们抓个干净不可!”
沈云心道:有了这百毒不侵的身体,莫说两杯失魂散,一百杯又如何!立时心中有了计较,依然装作目光涣散的样子,轻轻走到媚儿身边,痴傻地坐在一侧,贪婪地目视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媚儿见沈云已是魂不守舍,立时站了起来,将披肩穿好,白纱再次遮住了绝美的容貌,冷声道:“臭男人!回去就挖了你的双眼,让你这辈子都在悔恨中度过!”
说罢,便将一条红丝绳拴在了沈云右手臂上,牵着他走出门去,紧接着,站在楼梯口娇笑一声,顿时引得大堂中的男子纷纷朝这边看来。
“沈公子,既然你想去城外走走,那小女子就破例,跟你出去游玩一天,也算是对你赏赐的答谢!”说罢,将沈云方才拿着的玉牌在手中晃了晃。
这一刻,大堂中所有的男人尽皆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纷纷议论道:“这个沈云也太是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