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英第一个吃惊,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想要骂人,可腿一软,再度跌坐回沙发上,气的有气无力骂道:“你算什么神医,这病都治不好。”
张振英三番两次呛王超,便是佛也有火气,王超怒瞪向他,喝吒一声:“我有说过我是神医嘛,有保证完全能有把握治愈你们的病吗?实话告诉你们,想要彻底治愈,就必须断了祖坟的风水,取了那风水阵中金蟾常年累积下的涎露水服用,可这风水一断,会如何,哼哼,不用我多说了吧。”
风水一断,张家财运便断,日后想要发财是不可能了,甚至可能自此衰败,一蹶不振。
其实王超这些话有假,张家这病到张振英这代,遇到他,已经是彻底治愈了,不用担心下一代会如何,而且财照发,不过是绵延到第九代子孙后,风水阵便没了效用。
不过王超看得出张振英这人心术不正,深怕他就此失了病痛折磨,人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所以想靠这病拿捏住他,如此一来,他也可保自己无虞。
要知道这些有钱人,心肠都黑着呢,不防着点,指不定就是华佗碰到曹操的下场。
事到如今,张振英已经信了风水玄学,被王超这么一瞪眼,吓的嘴皮子直哆嗦,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个屁字来。
王超见他如此,冷笑道:“既然你们没诚意治疗,那这下一代的避灾法子,我也不用说了,告辞。”
起身便要走,张耀宗急了,急忙撑起身子,勉力去拉王超,老孙见了,也急忙拦住王超,替主人恳求道:“王先生,我代少爷向你道歉,还请你留下来继续治疗。”
张耀宗也满脸诚恳道:“先生,犬子莽撞,还请你不要在意,振英,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张振英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忙支起身来,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还请你原谅。”
王超哼了哼,心满意足的坐下来,说道:“我有一药方,小儿成年前服用,可保药到病除,可保张家自此再无这病痛折磨。”
“这话当真?”张耀宗面露喜色,开心的不得了。
张振英则道:“既然这样,我们愿意出高价买下这药方,说吧,你要多少钱?”
王超笑了,笑的很阴冷,这笑容落在张振英眼里,让他很是恼火,可他又不敢发作,无奈的生着闷气。
“我这药方有一十八般药量变化,稍有半点差池,便会立马叫小命不保,你若能够斟酌用药,我愿意把方子免费赠送给你们。”王超徐徐说出这话来,张振英顿时蔫了,彻底无话了。
张耀宗是老狐狸一只,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冲王超拱手道:“先生大义,日后二十余年内,就有劳先生为我张家孙儿祛病消灾了。”
张耀宗接过老孙递来的名片,亲手奉上到王超面前:“王先生,日后但有所命,请打我这个电话,我张家必定倾尽全力相助。”
王超将名片收下,起身道:“我就是一个闲人,一般没什么要你们帮忙的,对了,继续准备蟾玉,下周五,继续服药,什么时候你们身上全好了,也就不用了,另外,咱们诊金算一算。”
张耀宗不敢迟疑,忙给王超奉上一张支票,这是一张空头支票,王超看了很满意。
交代完一些事情,王超随老孙离去,张振英不快道:“爸,你怎么就让他这么轻易走了,应该逼他交出药方来。”
张耀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怒道:“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今天如果不是你乱发脾气,这药方只怕早就交给咱们了,何至于被他拿捏住,白白欠人家二十多年的人情。”
“我又哪里知道他话只说了一半。”张振英郁闷道。
“你啊,太年轻了,年岁比这个王超大,却没他老成,依我看来,此人非池中物,千万不可得罪,他能轻松解决咱们家的顽疾,也比定能够随时要了我们的小命,所以千万不要开罪他,必要时候要巴结他,让他欠咱们人情,知道吗?”
张振英无奈摊手道:“我还敢得罪嘛,我儿子的小命可是捏在他手里呢。”
就这件事情,不管真假,张家都不敢冒险,只能卖王超这个人情,现在他们只盼王超别出什么差错,一辈子平安。
“哼,你知道就好。”张耀宗也不怕儿子做出什么糊事来,告诫一番后,父子二人开始谈论身上的感受,满心的开心,这种开心是从未有过的……
王超去买了束玫瑰,学人家浪漫,然后去找了莫芊芊,不过却发生了一点意外,莫芊芊的豪宅居然正在被银行的人进行审计,这叫王超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