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事情从头到尾地和两名值班警察说了,这俩孙子愣是一个没听明白。
一个问我:“为什么活人会变成纸人?”
另一个问我:“为什么小女孩跑掉了你不知道?”
我还在解释的时候,吱儿~一声刹车声从门外传来。
一名高高壮壮的男子从一辆三蹦子上走了下来。
白裤白褂子,黑色的布鞋,没穿制服,但手上拿着一根胶质警棍。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留着长发,一双小眼睛带着笑意正死死地盯着我!
“就这孙子!抓住他!”我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他砸了过去。
玻璃杯并不能停止他的脚步,我也不能确定这玩意儿是不是人,结了一个剑指便上去和他打了起来。
小眼睛一把抓着我的手一掰,我左手胳膊一阵疼痛袭来,他拿着警棍一棍子捣在我肚子上,当下就被打得七荤八素的。
我心知不是他的对手,一个转身,一脚后蹬在他腰眼上,接着力道跑出了警局。
俩值班警察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出大门了。
胳膊还生疼,肚子上也没了知觉,我干脆钻进他开来的三蹦子里,启动车子挂档踩油门狂打方向盘,三蹦子像是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冲了出去。
我看着后视镜,小眼睛不知道和两名警察说了什么,三个人竟然开着同一辆警车追我来了。
此时马路上还没有什么人,并不拥挤,只是有几辆早起的黑车在等着生意。
看到我他妈被警车追赶,纷纷叫好,大喊着兄弟快跑!别丢了黑车的脸!
你妈的谁跟你同行?
开了五分钟,三蹦子和桑塔纳警车的区别就产生了,他们离我越来越近,我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水泥地上留下两条黑黑的轮胎印,我拐进了一个小弄堂。
“戊三己二庚刑八,辛九壬四癸半八,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开
!”
开了刑击纳身的我,出了三蹦子踩着车顶就爬上了一栋二层平房。
这里都是九十年代的老建筑,楼层并不高,没等他们来得急,我连续狂奔,大跳,很快就消失在这一片房顶上。
就在刑击纳身的效果快要消失的时候,我赶到了店铺,拿出黄布包化了符水恢复了体力。
我来到师伯门前,刚刚敲了两下,房门竟然开了。
只见房内一片狼藉,明显有打斗的痕迹,还有大片的血液出现在床单上,地面上,这些血都还没干。
到底是谁?
我并不关心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小女孩,我想知道房内的一切是谁做的,这一切像极了一场陷阱、阴谋!
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回首看去一名警察模样的人站在店外拿着相机对我拍着。
中计了!
我踹开师伯房内的窗户,跑了出去。
我抢了一辆摩托车,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开到一半,我寻思着,这一切的关键肯定就在那让我帮他开车的李大哥身上。
仅仅几句话的交情他竟然就敢把吃饭的家伙交给我,可能吗?
这么想着,我立刻调头开往早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