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间,来换班的人顶替了祁翎。司九目送着祁翎的离开,深深地感慨了一会儿剧情大神的伟大。
即使有他一路马力全开让祁翎遗忘苏千柔,可一旦苏千柔回来祁翎像是触发了什么奇怪的程序一样,立马盯得死紧。并且看样子是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
即使是他,也不能在这剧情主宰一切的地方过多糊弄重要配角。
算了,这情况也是早就知道的。
不过身边这家伙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是一向最看重任务任务的?
苏千柔:“只要没证据,管她去死。”
“你还真坦荡!”
今日,苏千柔和司九一如往日斗嘴。
半山腰,被茂密的树林簇拥着的古韵建筑高大盘桓,清幽寂静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建筑。
祁家本宅二楼。
“啊,真是越想越生气!”
与清幽的环境截然相反,二楼里传出砰砰的声响。路过的祁家人疑惑,这声音......是祁翎?
“祁姑姑。”
一个瘦瘦的中年女人从楼梯走上,路过的人向之恭敬打招呼。
随意点了点头,女人继续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她驻足听着屋里传来的声响,颦了颦眉。直接推开了门。
“你这是又怎么了?”
“祁姑姑?”
捶桌愤恨的祁翎在见到她进来时连忙收住乱捶的手,正襟危坐。
被称为祁姑姑的人是祁染,祁家家族的妹妹。她瞥了瞥祁翎脸上的郁郁之色,没说话,也没招待她的意思,径自走到了屋内的一角,那里宛如个实验室。只是与一般实验室不同的是,布局很诡异。
黑色硬朗的十字架挂于壁上,下方是个黒木桌子坐于法阵之上,桌上堆满了各色书籍和一些晶莹的碎石。
祁染直接坐到了桌边的雕花木椅上,翻开一本书,不再出声。
见状,祁翎也不以为奇。
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自己给自己倒茶,狠狠地猛灌一气。
半晌,时钟滴滴答答地走,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蝉的鸣叫。
“哎......”
祁翎终于在灌了四杯茶后叹了口气,闭眼揉太阳穴。
“你,这是怎么?垂头丧气的。”
“祁姑姑,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一个瓮中之鳖我都能让她给跑了。”
“跑?”
一听这话,祁染的目光顿时利了起来。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语调。
祁翎沮丧着脸,有气无力地说了说自己遭遇的。
听了听,祁染直接指出她最关心的部分,“你说你记不清?”
“脑子里糊糊涂涂的,好像最重要的场景变化总是连接不上,好像断了一样。”
关于这点祁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最让我生气的不是这,而是那黑后不见摆明就是跑出去过。”
“可她人还在。”
祁翎抓起头发揉了一通以发泄她的郁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这出去了又回来?
啊啊啊啊,想不通!
冷眼瞧她这样,“你有出去的意思你不开心?”
“那当然啊。”
祁翎被问得一愣,可却知道祁染不会说无所谓的话。
祁染看着一脸物质的祁翎,语气悠长,“你就不能动动脑子?”
“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痛苦我开心。”
“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祁彦。”
“为了祁彦而来的她既然进了钟狱,当然是越老实越好。你倒是说说你整天都做了些什么?”
祁翎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她捧着头,“祁姑姑你是说......”
“对了我怎么没想到?!”
祁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骨碌地坐直又瞧见眼前一个东西被抛过来连忙接过。
“祁姑姑......”
门外,一个有着温和气质的男人满脸复杂。
*****
日中,阳光普照。
单瑾和苏千柔之间的气氛很怪,准确地说是单瑾单方面的别扭,而苏千柔一如既往地强大地无视气氛这种东西,故我地每日一修炼着。
至于司九,他也不想和苏千柔说话,一个人呆分针下思考狐生去也。
“今天伊文你还来啊我还以为。”
伊文推着车,气质依然温和,只是却不在同柳澈说话了。
果然,哪怕是脾气好,同样是看守的伊文也会生气呀。柳澈喏喏,在伊文身后有些不敢说话。
默默地端过一杯,看了看司九的方向,看他离这里还远,于是伸手想要替司九哥也带一份。
“你......”
“伊文?”
“没、没什么。”
伊文看着柳澈,欲言又止后恢复了一惯的脸色。惹得柳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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