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轻轻晃动手里的木剑,让它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八字形,摆出了“牛角式”的起手动作。
橙黄色的毛发到他的手上转变成好看的白色,手指试探的在剑柄上挪动,找到最佳的施力点。
亚伯展现出的专业让他的剑术老师大吃一惊,每个动作都是标准无误的,不像是为了做作装出来的。当真的开始让他和两个贵族公子比拼的时候,亚伯的出手精准和速度也远远称不上门外汉,比许多初学者做的还要好。
干净利落的劈砍,挑击很快就打落了伯特手里的剑。伯特一屁股坐在地上,扬起大片尘土。
亚伯尽量友好的伸出手,“剑不应该从你的手里滑落,它应该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费了好大的劲亚伯才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整个上午的训练之中这一环节是最耗费体力的地方了。
熬到下午结束了无限把俩兄弟从跌倒中拉起来的活,他们又去学习了箭术课程。原本教他们的是城市守卫的教头,结果他最近因为害怕自己的暴脾气发作说什么也不肯继续教授三人箭术了。
亚伯午间休息过后精神饱满的来到训练场,心想着新来的老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伯特和海顿两个讨人嫌的兄弟也来到训练场,不过是满脸的疲惫,时不时揉按着那些训练时留下的小伤。交头接耳着抱怨着,一定又是在指责亚伯为什么总是让他们难堪什么的。
不过亚伯已经习惯他们两个了,据说是母亲的过度保护让他们如此乖张。肯尼斯提到过他妻子有些神经质,在战前的时候也总是妄想有人要迫害她。有一次肯尼斯无意间的交谈提到了这一点,她差点没把餐刀放在自己脖子上。要不是自己爱她,这样一个女人早就命丧黄泉了,他说。
想到这些,亚伯倒有些同情这两个人了。
伯特和海顿停止了交谈,严肃的走到亚伯的面前。他们尽量想表现的严肃有礼貌,过分在意这一点让他们的步子有些奇怪,更为奇怪的是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这两人身上。
伯特作为哥哥先开口说道:“我们对之前不愉快的事情道歉。”
“那真的很不愉快,真的。”海顿说。
“所以我们想,也许能找个机会……”伯特道:“让我们可以互相了解一下。”
亚伯晃了晃自己一侧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好吧……”
伯特笑了,“很感谢你原谅我们,这个机会要不就选在今天吧。晚上的时候,城里的圣雷米教堂墓室门口,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是的,不可思议的东西。”海顿也激动道。
虽然场面很尴尬,但是如果换来了这些小矛盾的解决也不是一个糟糕的情况。为了解决冷场,亚伯开始和他们议论起来新的箭术老师。兄弟俩觉得只要不是像剑术老师一样让他们拼命练习就好,虽然亚伯像指出那样完全算不上拼命,不过还是忍住了。也许有一天他能够在两人面前这么说,目前看起来还很遥远。
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想必就是新来教授箭术的人。借着猫一样的视力,亚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只见过几面的瑞肯·桑德斯,诺亚的弟弟。很快伯特和海顿也认出了他,两人松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的堂哥应该会多少有些体谅,训练的时候多放些水。
“下午好,我的朋友,还有我的堂弟。”瑞肯微笑这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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