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怀少将弯着的嘴角顿了顿,他知道她想解释的是她没有利用自己,但,事实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嗯,我知道。”然而,他只是这样说,好似相信着她。
女孩儿松了一口气,眼泪也渐渐收了回去。
“喵——”
正往里走着,突然传来一声猫叫,怀少将停下来,循声看去,就见之前被他放下的折耳猫飞扑而来。怀少将笑意软了软,下意识伸出双手接住了折耳猫,顺着它的背抚了抚。
“哥,你不要总是这么宠雪花!”女孩儿就这么被怀少将放下了手,酷似吃醋地嘟了嘟嘴,抱怨道。
被称为雪花的折耳猫本来正被怀少将抚弄地舒服,忽然听到女孩儿不满的抱怨,高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又软软地喵了一声,蹭着怀少将的白衬衣。
折耳猫对人对己的两面态度怀少将看在眼里,也是因为这,怀少将从心底更加宠爱着这只猫。
“雪花只是一只猫。”怀少将轻声带笑地解释着,但看折耳猫的眼神与看女孩儿一般无二,根本没有什么动物和人的分别。
“哥!”女孩儿一跺脚,气哼哼地绕过怀少将,先一步跑进了大门。
怀少将失笑地摇了摇头,不知想起了什么,抱着猫回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贺博士。
贺博士似有所感,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怀少将的眼神。他眯了眯眼,张了张,呢喃着:“怀饶——”
……
“怀饶,快醒醒!!”
迎头一阵爆吼,怀饶拧了拧眉,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眼前熟悉的面孔忽然让怀饶恍惚了一下,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
“怀饶,你怎么就在水里睡着了?我就不该放你一个人,一点都不叫人放心!”陆小凤拍了拍怀饶的额头,“泡了一夜的冷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没事。”怀饶摇头,还没全然回过神。
陆小凤看他神色不对,不相信他,“都快傻了,还没事。”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却被怀饶快准狠地拉了回来。
“我昨晚睡着了?”怀饶歪过头看陆小凤,问。
“不然呢?”
怀饶闻言,眉头又紧了紧,许久才犹豫不定地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做梦?做梦有什么奇怪的?你做了什么梦?”
做梦对别人来说不奇怪,但对怀饶来说就怪异了。但是,做了什么梦?怀饶还真想不起来了。
怀饶停顿了好久方才微微摆首,“不知道。”
“好了好了,一个梦而已,记不得就记不得了吧!”看怀饶还在纠结的样子,陆小凤安慰道。
“嗯。”怀饶抿了抿唇,应了声,顺手就要放开陆小凤,忽然看着自己的手就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抓住陆小凤的?怎么抓住的?
而且,如果他感知的不错的话,他食指和中指扣住的地方是陆小凤的命门吧?
“怎么了?”陆小凤也不是没感觉到怀饶握着的地方不对,但出于对怀饶的信任,他只是僵硬了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他不会觉得怀饶本意是冲着他的命门来的,自然也不明白怀饶为何怔楞,如此,他戳了戳怀饶的脸颊,直截了当地问。
“我……”怀饶怔怔地松开陆小凤,将自己的手摊到面前,“我好像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陆小凤立即紧张了。
“哪里都不对。”怀饶自己也有点慌了。突然冒出的词汇,突然变小了,突然做了不知为何的梦,又突然多出来的惯性。
“我不会坏了吧?”怀饶感觉自己都要哭了,如果他在这里坏了,是不是就彻底坏了,没人能把他修复好了?
自我修复肯定没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啥?你说啥?”陆小凤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自己说自己坏了,这真的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呜呜——陆小凤,陆小凤!我还没有娶到媳妇儿,要是坏了不能修复怎么办?”怀饶从浴室里的小床上扑到陆小凤身上,病急乱投医,着急地问着陆小凤,完全看不到被他问着的人已经石化了。
咳咳,其实怀饶是个意识不全的傀儡娃娃?然后他现在要坏了?陆小凤一片懵懂,突兀冒出这样荒诞的想法。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一旦带入这样的设定,好像还挺通畅?陆小凤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