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那天,老天给了怀饶一个惊喜,实实在在的惊喜。
这一天,怀饶正跟西门吹雪在外面吃饭,饭菜刚上桌,还都没来得及动一筷子,他和西门吹雪就被传送到了现代。
没错,现代,就是怀饶所在的现代。
怀饶无奈地看看一身水色的长衫变为了笔挺的军服,压压脑袋上的军帽,将丝毫不见缩水的长发全都束到脑后。
“这是哪里?”即便他们现在只是在一处无人的角落,但这些他从未见过的建筑还是让西门吹雪愣了愣。
“这是现代,算是我的家乡吧!”怀饶回头一笑,自然而然地牵起西门吹雪的手,“走吧,还没吃饭呢,我带你去吃饭。”
虽说建筑风格是陌生了一些,但总归是习惯了跟着怀饶不停穿越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怀饶见此,上下扫了眼仍是古人装扮的西门吹雪,不在意地将他领出了角落。
一出角落,车水马龙,形形□□的人看花了西门吹雪的眼,好在他那张面瘫脸让他看着不至于那么失态。怀饶宠溺地笑瞄了他一眼,转而打量起此处。
这里应该是京都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他也很久未曾迈足这些地方了,有些记不清了。
正回忆着,一职业服装的男人与女子说笑着,将女子送离了他所在的西餐厅,回身一瞥间看到了怀饶,怔楞了一下,快步过来。那男人看了怀饶一会儿,立时扯出了完美的微笑,机灵道:“怀少将?”
怀饶不记得这人是谁,扫了一眼他胸前的铭牌,餐厅经理李晨光?
“李经理。”怀饶笑道。
“哈哈,原来真的是怀少将!少将快别喊我什么经理了,叫我小李就好。”怀饶这么与他一对视,李晨光是看清了,连摆摆手,有些兴奋地问:“少将你什么时候回京都了?”
怀饶笑而不答,等待着李晨光接下来的话。
李晨光不见怀饶回答,也不尴尬,眼光一扫,瞧见怀饶与西门吹雪相牵的手,心中明了过来,出口说道:“少将许久未曾到我们餐厅用餐了,今日七夕,餐厅免费赠送会员一个情侣蛋糕,少将不如……”
话不用说满,怀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想他们确实还没吃饭,索性随了李晨光的意。
李晨光连连点头,欢欣地将怀饶和西门吹雪迎进了餐厅,又把他们带进了一间满是恋爱味道的包间。怀饶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晨光一眼,李晨光嘿嘿笑着,暧昧的眼神任谁看着都不自在。
这间包间的主题为粉色,中间穿插了不少鲜花,包间角落有一架钢琴,中间为一长桌,桌上摆着烛台。
怀饶将有些不适应的西门吹雪引进座位,自己随后坐下。李晨光见此,立马上前问道:“少将今日要点些什么?”
怀饶本是要接过菜单,看了西门吹雪一眼,想了想又说:“你决定吧,他比较喜欢清淡些的。”
李晨光咧嘴一笑,记下了怀饶的要求,保证道:“好的,怀少将你放你,保准让二位满意。”
说完,那人就出去了。
一时间,室内陷入了沉默。怀饶不忍让西门吹雪一直不自在,瞥了一眼角落的钢琴,轻声道:“阿雪,你一定没有听过钢琴曲吧?我弹首曲子你听听。”
不待西门吹雪回应,怀饶已经坐了过去。直到揭开钢琴盖的时候怀饶都还不知道要弹什么,但是,手指一放到那些黑白键上,一窜曲谱就蹿入了怀饶的脑海。
怀饶笑容如蜜,甜到了每一个人心里。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静谧中的幸福,一曲《梦中的婚礼》在指尖的跳动下流泻出来。
《梦中的婚礼》也是《基于爱情的婚姻》。
他死而再生只为穿越过世界的壁垒,找到你,占有你,成就一段婚礼,一段梦中且基于爱情的婚礼。
曲子不断重复,每一次都像有了新的变化,不断地翻涌绽放,直到呈现出最美的姿态。
最后一个音节止于指尖,关闭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李晨光推着推车,车上放着一瓶红酒,一块写着“生生世世”的蛋糕。
怀饶合上钢琴,站起身走过去,无声地挥退了李晨光,接收了他手中的推车,将蛋糕推到西门吹雪身边,“这是蛋糕,挺好吃的,要尝尝吧?”
看着怀饶期待的目光,西门吹雪挣扎了一下,点头同意了。怀饶心中一喜,面上不显,不慌不忙地从西门吹雪身前选了一把勺子,挖了一勺奶油,送了出去。
西门吹雪本不想怀饶喂食,然而怀饶却是不喂不罢休之态,无奈,他只能冷着脸,微张着嘴随他了。然而,西门吹雪怎么也没想到,已经送到了他嘴边的蛋糕还是转了弯,随着怀饶的小把戏到了怀饶的嘴里。
怀饶瞧着西门吹雪微僵的嘴角,暗暗轻笑,随后用自己还沾着奶油的唇堵上了西门吹雪的。
奶油味的深吻从浓到淡,直到双方嘴里只有对方的味道才堪堪停下。怀饶敛目掩去了眼中的暗沉,拉开了两者的距离,一根银丝被牵扯出来,*地挂在西门吹雪嘴角。怀饶暗吸了口气,抹去了他嘴角的痕迹,若无其事地笑道:“吃了这蛋糕,我们就要生生世世了。”
幼稚。西门吹雪想这么说,但还是没说出口。
可即便不说出口,怀饶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眼尾一扫,他温温道:“嗯,是挺幼稚的,你就当小怀饶作祟吧!”
“你们本就是一人。”西门吹雪不留情面地揭开真相。
怀饶不置可否。
蛋糕也就是提前上来活跃气氛的,很快正菜上来了,怀饶很是“贴心”地手把手教第一次吃西餐的西门吹雪,中间摩擦自然不少,怀饶全程淡然以对,当自己啥也没做。而西门吹雪每次被怀饶一撩就敏感地不行,偏还要端着那张禁欲脸,皱眉生生忍下去。
怀饶看在眼里,笑容不下。
一顿饭吃了许久终于结束了,将帐记在了怀饶账户上,随后两人出了西餐厅。怀饶去了一趟银行,用了一些手段给自己补办了一张□□,并将自己之前卡里所有的钱转到了现在这张卡上。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怀饶拉过一站定就喜欢装石像的西门吹雪,说道。
“何地?”西门吹雪问。
“去了你……”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怀饶接着道:“也不知道。”
这地儿西门吹雪确实不知道,这是一家专门出售独一无二婚戒的地方。这里的婚戒每一对都是出自世界知名的婚戒设计师之手,同时正如他的卖点一样,独一无二,世上仅有。不过,相对的也就是他们价格的高昂了。
怀饶还不在乎这点钱,毕竟这些钱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用来买一对独一无二的婚戒送给西门吹雪岂不更好?
“你觉得哪一对好看?”怀饶带着西门吹雪来到同志款专柜,问道。
西门吹雪眯眼瞧了一眼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不解问道:“这些是什么?”
“婚戒,只有夫妻和夫夫才会戴的。”怀饶回答着,不给西门吹雪仔细思虑的时间,指着其中一对看似简洁暗里却极为奢华的对戒,问道:“这对怎么样?”
“这位先生好眼光,这一对是blablabala。”导购小姐从两人高颜值的冲击下回过神,滔滔不绝地给两人介绍着。
怀饶并不在意其后的工艺,他只需要西门吹雪喜欢就好。所以,他虽是应和着导购小姐的话,却执着地等着西门吹雪的答案。
西门吹雪也不懂这些,看所有的对戒也没什么差别。现在怀饶等着自己的回答,又看导购小姐推荐地那么卖力,就点了点头。
怀饶微微一笑,买下那一对钻戒,当场为西门吹雪戴上了戒指,并将那只戴上他的戒指的手抬至自己唇边,轻吻了吻,道:“很漂亮。”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导购小姐看到这幅画面,控制不住自己花痴的内心,捧着脸尖叫着,同时出声提醒着怔愣的西门吹雪,“这位先生,你也快帮你的爱人戴上另一只戒指啊!”
西门吹雪眼皮一抬,看看导购小姐,又看看含笑注视他的怀饶,懵懵懂懂地取出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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