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饶和西门吹雪缓了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何常的声音。
怀饶对西门吹雪使了个眼色,西门吹雪无措了一瞬,干巴巴转身坐到床边,一挥手将床幔放了下来。
嗯,只要何常看不清自己的状态就不会怀疑了。西门吹雪这么想。
“倒是会偷懒。”怀饶喃了一声,看了门一眼,忽而走到桌边抬手打散了碗盘,又踢翻了几个椅子。
一通乱响,外面静了一下,随后门被推了开来。
何常一进来就看见怀饶脸色绯红,眉头紧皱,吃力地扶着桌子站着。他眼里一阵得意,也没急着催着跟在身后的人离开,慢悠悠地走到怀饶跟前。
“小美人?”何常喊道。
怀饶眯着眼,眼色迷茫地看向何常,突而不堪承受一般闷哼一声,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何常咧嘴一笑,伸手捞过怀饶的腰身,下流道:“看来这药确实是发作了,嘿嘿嘿,小美人,今天我们三个人好好玩玩。”
说着,何常看了一眼掩盖着床幔的床,对后面的人吩咐道:“你们出去守着。”
“是,大人。”几人应声,面色不改地从外面关上了门。
怀饶面色还是恍惚之色,心里却挑了挑眉:这何常还真是够小心的,做这种事都得让人在门外守着。
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自己不会弄出多大的动静。怀饶这样想着,抬头看着何常,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惹得人想一亲芳泽。
何常被诱惑了,怔愣地盯着那张嘴唇,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眼看床里的人已经待不下去了,怀饶也不拖拉,喊道:“大人……”
“嗯,嗯?怎么了,小美人?”何常呆了半响,才问道。
“我们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大喊大叫,好不好?”怀饶先给何常下了一个深层次的心理暗示,随后双眼猛地睁开,眼里哪里有什么茫然。
反倒是何常,方才还有几分神智的双眼渐渐变得木讷,“好。”
“何大人,还请放开我。”怀饶紧接着道。
“好。”何常没有任何自主意识,机械地松开了搂着怀饶的手。
正在此时,西门吹雪脸色暗沉地掀开了床幔,怀饶看了看何常,顾忌这里离外面太近,让人听出什么不对,又控制着何常往西门吹雪那边靠近。
西门吹雪一言不发地盯着怀饶的腰,寒冰似的眼神似是能把怀饶的衣服瞪出个洞。
“以后不准别人碰你。”西门吹雪道。
“好。”怀饶没有异议,点头答应,并且让何常闭上了眼,自己当着西门吹雪的面将自己身上的青衫脱了下来。
“你做什么?”西门吹雪没反应过来,直到怀饶将自己扒光了才想起来移开目光,只是目光还没来得及偏开,目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心头一跳,红着脸怔住了。
“勾引你啊。”怀饶本只是想重新凝聚出一件袍子,看到西门吹雪的反应实在太可爱,忍不住靠近调戏道。
“你怎能……”话说一半,西门吹雪再说不下去了,闭着眼偏过头。
“噗嗤——”怀饶没忍住笑了一声,西门吹雪意识到什么,转头一看怀饶已经换了一件衣服。
当然,要不是地上还扔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平常人还真看不出来怀饶换衣服了。
“不用失望,等做完了正事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怀饶自顾自曲解西门吹雪表情,包容地温声道。
西门吹雪拧眉,对怀饶的自说自话无可奈何得很,“我没有。”
怀饶笑而不语,绕回何常面前:“何大人,你可有罪?”
“我有罪。”何常如同机器人,怀饶问一句,他答一句。
怀饶:“你都做了些什么?”
何常:“我勾搭朝廷命官、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欺男霸女、行贿受赂……”
怀饶皱皱眉,“你抢回来的男女可还有活口?”
“没有。”
“你将他们全杀了?”怀饶沉声问。
“有的被杀了,有的被玩死了,有的被凶兽吃了,还有的被送给别人折腾死了。”何常说着这些罪行,没有任何的愧疚,没有任何的欣喜,他甚至未必明白自己说出的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
“败类。”西门吹雪听着,冷着声骂了一句。
何常不为所动,怀饶安抚似的牵住西门吹雪的手握了握,接着问何常道:“何大人,你说你勾结朝廷命官,你都勾结了谁?”
“朱大人、陆大人、冯大人……”
只见怀饶这问题一出来,何常嘴里开始蹦出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许久没见停下来的意思。
嘿,看来这网张的有点大啊。在这样的勾结中,朝堂还能达到平衡也是厉害。
“何大人,你的义父是谁?”
“顾邢大人。”
这些大人都是谁他们一个外来人不认识,不过他们还是将这些人名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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