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夕阳余晖中悠闲地躺着,看起来对它所在的地方感到满意。
看到杀害玖辛奈和波风水门的凶手在他们的儿子心中如此舒适和自在,愤怒和恐惧在自来也的血液中熊熊燃烧,它在玖辛奈的封印中从未看起来如此强大;
毛发是一种比他记忆中更深、更丰富的琥珀色,上面装饰着细小的黑色条纹,以前从未有过。
环绕它眼睛的黑暗也更浓重、更深邃,还有第三件事让自来也手臂上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它看起来很平静。
自来也记得九尾是一种充满狂暴和愤怒的生物,爪子撕裂,唾沫横飞,从未安静,从未平静。
但平静总是比愤怒更危险,而且你总能从九尾身上预料到愤怒。
但在自来也移动、呼吸或开口之前,他左边有动静,鸣人——没有一丝恐惧或犹豫的迹象——向土堆中心跑去,赤裸的脚身后溅起闪闪发光的水花。
“九喇嘛!我把老色鬼带来了!”他喊着,赤裸的脚踩在土堆边缘的黑沙滩上,当他爬上去时。
狐狸在他接近时抬起头,黑色的嘴巴以自来也只能形容为微笑的方式宽大而柔和地张开。
不是嘲笑,不是咆哮,是微笑。
”我看到了,小家伙。你选择是同伴真是……一言难尽。”
野兽的声音深沉而洪亮,带着明显的亲切和戏谑的熟悉感。
“喂,说话注意点!”鸣人反驳道,轻松地伸出手抚摸狐狸的鼻子。“他已经够害怕了。”
”哼。”野兽低沉地回应,语气柔和了一些,勉强表示同意。
自来也完全惊呆了。他凝视了良久,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小时,试图理解他所看到的一切。
没有栅栏,没有隔阂,没有仇恨,没有恐惧。
一个小男孩和一只尾兽依偎在一起,像兄弟、像战友、像朋友。
自来也亲眼目睹了这种极其罕见的人类情感,出现在这只血腥的树叶怪物眼中, 出现在这个最令人恐惧的生物、这个元素之国最大的灾难身上。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巨大玩笑,自来也实在看不出笑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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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鸣人抬起头,仍然靠在九尾的鼻子上,不耐烦地向他挥手。
“快点!他不会伤害你的,它保证过。”
它保证过?
自来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他觉得自己的腿可能在颤抖,试图理智地应对,表现得像个忍者而不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自来也小心翼翼地走近,沿着孩子走过的路,眼睛一直盯着这只野兽。
狐狸平静地回视着他,说真的,自来也并没有被咬成两半,即使他靠近到足以感受到怪物呼吸时巨大的冲击。
“好吧,孩子……”他慢慢地、气喘吁吁地说。“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注意你的语气。”野兽警告地低吼,自来也畏缩了一下。”他没有义务告诉你任何事。”
鸣人嘲笑着,粗鲁地用手指梳理着尾兽的毛发。
“没事的,九喇嘛。别这样。”
狐狸的回应是一声低沉的抱怨和一个明显的亲昵动作,随后它低下头,再次闭上了眼睛。
鸣人转向自来也,一只手仍然温柔地抚摸着九尾的口鼻。
“我知道你们之前见过面,这是九喇嘛。”
自来也心中充满了无数的问题。
他整理着这些问题,试图将它们按顺序排列,然后从他能想到的最无害的问题开始。
“我没想到尾兽还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