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设来,那么,皇爵风知道不知道他妈妈的想法?
“夜菱,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都说了是假设吗?”占清影脸色也是突然一变,带着一丝愠怒,本来是想警醒警醒,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
“假设?任何假设都有合理存在的理由,难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夜菱冷笑一声,眸子里满是讥讽,从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她对自己都只抱有一种怨恨的心态,她不信她回了皇家,就会对她有所改观,果然,这才没有多久,她就….
“我心里是怎样想的,你又清楚多少,你觉得我们皇家需要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吗?”占清影被夜菱的态度气到了,想想皇家的香火就要断送在她手上,口不择言起来。
“啪!”夜菱就像是一只被刺激到的小兽,突然将占清影面前的茶杯推到地上,脸上是一片寒凉。不能拥有孩子,不是她可以阻止的,可是为什么所有的矛头会指向她?越想越气,夜菱怒冲冲的看着占清影,这个表面随和,内心藏针的女人!
“你..”占清影被夜菱吓到了,她没有想到那一句话会让她如此冲动,可是这也是告诉了她她的弱点,不是吗?于是,占清影也是顺手一摔,就将其他所有的茶杯挥到地上。
夜菱看着面前的老女人,老巫婆,你平时在你儿子面前装什么装,装的再好,在她的面前,不也是要原形毕露。夜菱跺跺脚,生气的跑回卧室,一头栽进床里,抱着被子不撒手,似乎只有它才是她此时唯一的倚靠。
“老夫人!”阿美在自己的房间听闻声响,连忙跑了过来,看到满目狼藉,就准备动手打扫起来。“阿美,别动!”占清影突然喊道,阿美诧异的停下手,却看到占清影将碎片一片一片捡着扔进垃圾筐里。
“啊!”一声轻呼,锋利的碎片割到了占清影的手上,鲜血瞬间滴落。阿美站在一旁想上前帮忙,却被占清影锐利的眸光阻止,只得原地待命不动。
皇爵风想起一份文件落在书房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下午,本来是不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知道夜菱此时在干什么,想见到她的*驱使着他往皇宅赶去。一路上,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可是,当进到客厅的时候,皇爵风便被客厅里那异常狼藉的场面吓到了,触目皆是玻璃碎片,隐约可见殷红的血迹。夜菱她受伤了?脑海里刚浮现出这个想法,皇爵风便立马扼杀于无形。
“爵风,你回来了?”占清影从沙发边缘站起来,嘴角一抹无力的笑。“妈,你这是?”皇爵风一脸的疑惑,自己离开家这才多久,为什么客厅里会有人争吵过后的痕迹,还有,夜菱哪里去了?
“爵风,我…没事!”占清影捂住还在滴血的手,脚下却是一滑,在皇爵风都来不及惊呼的情况下,跌在地面上。“妈!”皇爵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占清影从地面上抱起来,可是占清影紧闭双眸,嘴唇苍白。
皇爵风的大脑在那一片变得空白,他的母亲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他的身边,可是亲眼看着她受伤,心里依然像是针扎一般疼痛。手慢慢的从脑后抽出来,想去抚摸那略带苍白的脸,却被手上触目惊心的血给震慑住。
夜菱是迷迷糊糊听到楼下响声的,有些不放心,便站在二楼上往下看去,可是看到皇爵风的那一刻,时间都变得静止了!皇爵风颤抖着手,上面满是鲜红的血迹,他一边大吼着外面的佣人,一边就要往外面冲去。
“爵…”夜菱在楼上轻声呼唤,尽管声音很小,皇爵风还是听见了,他抬头,眼眸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冰冷狠绝,深深的看进夜菱的眼里,如同冰天雪地的寒冷。
“给我在家里等着,哪里都不许去!”皇爵风愤怒的大吼,脚下丝毫不停的往门外跑去,已经有车等在那里了,等到所有的声音远去,夜菱这才无力的瘫倒在地。这都是怎么了,他们才好起来,如今两人的距离又是越变越远!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皇爵风很是不喜欢,他微微皱眉,看着手术室里的占清影,眸子里幽深一片。他清楚的记得夜菱眸中的不安与惶恐,也记得自己手上所染的母亲的鲜血,不由焦躁的砸向雪白的墙壁。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皇爵风上前,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她怎么样了?”声音里透着某种害怕失去的无助。“她是在倒下去的时候,玻璃扎进了脑中,还好没有伤及主要血管,好好休养便无大碍!”医生说完,皇爵风这才缓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