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香伊被子亦汎这么一抱,瞬间轻松了许多,也不多说就把头靠在子亦汎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考虑到香伊的感受,子亦汎并没有走的太快,而是缓缓地尽量平稳的前行。
上了马车,子亦汎告诉马夫不要太快,尽量平缓一些,这才缓缓地向使馆行进。
香伊感觉并不难受,不如在校场的那次那么痛苦,只是头比较晕,不能动,动一动就难受,可是马车一直摇摇晃晃,香伊便把头塞进了子亦汎的怀里。
这样做子亦汎自然是满心欢喜,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抬起手来,帮香伊顺了顺后背,抚了抚头发。
“唉~如果你不喝醉也能这样该多好。”子亦汎自言自语的叹息着。
不多久马车便行到了使馆,子亦汎将香伊抱下马车,便直直的向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子亦汎小心翼翼的将香伊放到床上休息,捏了捏被角,转身便去给香伊倒茶。
此时的香伊早已经睡熟了,子亦汎端上一杯茶放到床边,轻柔的将香伊扶起,重又端起茶来送到香伊的嘴边。
“来,喝点茶,一会让人给你熬点醒酒汤。”子亦汎边喂边说道。
香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将杯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放下香伊后子亦汎便走到门前吩咐了一位小宫女,本想让她去熬份醒酒汤来,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下手,便只让她把需要的东西带过来。
很少照顾别人的子亦汎,觉得自己也许是哪辈子欠了香伊的债,若不然香伊怎么会跨越时空来这里折磨他呢。
对于熬醒酒汤,子亦汎却是一知半解,毕竟自己从未熬过醒酒汤,以前都是自己喝醉了家里的下人给他熬上一份醒酒汤。
不过,子亦汎最终还是在小宫女的协助下熬成了醒酒汤,但是子亦汎看了看碗里的颜色,觉得还是应该赶紧给香伊灌下去,以免香伊看到了不愿意喝,这可是他费了老大的劲才熬好的。
直到香伊皱着眉头将醒酒汤喝了下去,子亦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唉,我说你酒量怎么就那么不行呢?自己都说酒量不好,还总是喝那么多……”子亦汎坐在床边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
说完之后,子亦汎便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香伊的睡颜,眉梢眼角都是笑。
大概申时伊然有些微醺的回到使馆,便直接来到了子亦汎的房间,为了不打扰香伊休息,伊然和子亦汎便到了伊然房内商谈。
“刚才探子回来报告了祁羽林的一些事情,听说祁羽林并不是在皇宫长大的孩子,十岁之前都是在宫外生活的,十岁那年才被接了回来,那时候他好像有位江湖师父,具体是谁教了祁羽林什么都无从得知。”知道四周没有其他人的探子,伊然便对子亦汎道。
“那他对香伊使用的魅惑之术可能就是那个江湖师父所授。”子亦汎道。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如今十九岁的祁羽林已经为祁国圣上解决了很多内忧外患,说来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得他相助,我也可事半功倍,但是祁羽林是个有野心的,只有别人为他所用,他绝对不会受人摆布。”伊然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叹道。
子亦汎不知道伊然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心里却也有了自己的猜想,可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父亲又为何让自己听命于伊然呢?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子亦汎便听到伊然继续说道:“隐在暗处的影卫也看到了,中午那碟点心是祁羽林派人送过来的,伊云回来之后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只是单纯的喝醉了而已,我也为她把了脉,脉象平稳,不像是有中毒的样子。”子亦汎皱着眉摇头道。
他也很疑惑,难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祁羽林只是单纯的派人为伊然送了一碟难得的点心,并没有加害之意?
“带来的影卫不多,探子也只有不到十个,想要更加细致的消息,怕是没那么容易,而且还要等穆馨月后天的回门,之后才能回蓝国,这几天我也要应付这些来拜访的皇子大臣,伊云那里你就多看着点。”伊然想想自己这几天要面对这一群人就痛疼,微蹙起眉头有些疲惫的说道。
“是,我会好好照顾伊云的。”子亦汎点头应道。
此时,一个小宫女过来通知子亦汎,香伊醒了,正在找他,子亦汎便忙辞了伊然回了房。
听到香伊醒来后找他,子亦汎自是心花怒放,不由得脚下生风,把去通报的小宫女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刚进屋,子亦汎便看到坐在椅子上,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的香伊,便上前戏谑道:“夫人醒来就找为夫,这么快就想为夫了啊?”
香伊抬起头白了子亦汎一眼,随即又着急道:“我喝醉了之后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吧?我自己丢人倒没什么,这要是丢了蓝国的脸我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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