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离开的香伊,被穆馨月转手一把拉住,慢慢地靠近香伊,在香伊的耳边说道:“你难道忍心我就这么死去吗。”
说完便松开香伊的手,向凉亭的围栏走去,想到穆馨月那如死灰般的眼神,香伊一个激灵:她这是想干嘛。不会是要自杀吧。
转身几步便拉住了穆馨月,一脸忧心的说道:“你干嘛。千万别想不开啊,”
“想不开。你以为现在这样活着就是想得开吗。”穆馨月双目含泪的看着香伊道。
两人就这么挣扎着,穆馨月抬头看到不远处子亦汎正向这边走來,便打算挣脱着跳下去,奈何香伊的力气很大,根本挣脱不了。
不料挣扎间,香伊脚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围栏外扑去,香伊愣愣的松开了穆馨月的手,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
心里只有:这是又要落水了吗。会不会在假山上磕磕碰碰破了相。或者被这些伸出來的尖利的石头划出内脏。
香伊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整个人都在不断地下落。
凉亭上的穆馨月沒想到会是这样,她只是想让子亦汎看到香伊将她推下去的场面,不料掉下去的竟然不是她。
看到越來越近的子亦汎,穆馨月含羞带怯的看着他,但是当看到子亦汎一脸的厌恶时,穆馨月煞白了一张脸,忙低下了头。
当看到香伊落下的时候,子亦汎便加快了步子,奈何距离太远,还是沒能赶上,最后只听到“扑通”一声,子亦汎便向假山下跳去。
被冷水刺激的香伊一个哆嗦一个哆嗦的打着,当水淹沒头顶时,香伊便看到子亦汎从凉亭上直直的跳了下來,香伊只能努力的挣扎着,毕竟身上的衣服太厚,沾了水之后动起來很困难。
子亦汎伸手将香伊提了起來,忙将香伊的斗篷脱了下來,刚出水的香伊木愣愣的呆站着,任由子亦汎给她把斗篷脱了下來。
一阵寒风吹來,香伊一个寒颤瞬间惊醒,本想拢拢衣襟,却发现全身都湿着,越拢只会越冷,便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子亦汎。
收拾好斗篷之后,子亦汎便一把将香伊抱起往房间走去,路过穆馨月身边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穆馨月看到的是子亦汎那淬了一层寒冰的眼睛,吓得连连后退,嘴里呢喃着:“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四皇子妃还是请回房休息吧,四皇子一会就要回去了。”子亦汎冷冷的说道。
听到祁羽林就要回去,穆馨月瞬间颓坐在地,她不想见祁羽林,那个恶魔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子亦汎抱着香伊回到房间,便让香伊把衣服换了,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子亦汎也换了身衣服,命人煮了碗参汤端來。
凉亭里,瑟瑟寒风中,穆馨月在地上坐了许久,终于站起身來向围栏走去,既然活着那么痛苦,那就寻个解脱吧。
当穆馨月一条腿踏过围栏时,琴儿正好煮好了茶端了过來,看到穆馨月这样,端着的托盘一扔便上去死死地抱着穆馨月,哭道:“小姐,您千万别想不开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夫人怎么办。琴儿可怎么办啊。”
穆馨月两眼无神的看着琴儿,抽泣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你知道吗。亦汎哥哥不喜欢我,祁羽林也只会利用我,迟早我会被逼死的……”
“不会的小姐,只要好好活着,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的处境会变好的,一定会的。”琴儿咬了咬牙,看着穆馨月坚定的点头说道。
“变好。真的能变好吗。”穆馨月潸然泪下,眼泪扑簌扑簌的直往琴儿身上落。
“会的,一定会的,小姐,咱先下來好吗。”琴儿一边安抚穆馨月一边将穆馨月往里拉。
悲痛的穆馨月最终还是被琴儿拉了下來,送回了房间,穆馨月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呆呆的坐着,琴儿只能站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琴儿知道穆馨月嫁过來也不好过,洞房那天她被带出了很远,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二天小姐就像惊吓过度一样,瑟瑟发抖,见到琴儿更是扑到怀里哭泣,只是问什么她都不说。
呆呆坐着的穆馨月却因为回忆起成亲那天,整个人又有些发抖,脸色愈加煞白。
那天看起來醉醺醺的祁羽林回了寝宫之后,摈退了所有人,然后把门锁了起來,这些蒙着盖头的穆馨月都只能听到而已。
原本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既然已经嫁过來,穆馨月觉得只要夫君对自己好,不要被人欺负,那就好好地生活,子亦汎就当是自己的一个秘密,永远的珍藏起來。
可是当她含羞带怯的想要喊一声夫君的时候,祁羽林却开口说话了,而且还是一句让她震惊无比并且害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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