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使馆门口,祁国大皇子祁羽翔已经带着一大群臣子等在了门外。
伊然上前给祁羽翔微微施了一礼,说道:“有劳大皇子和众位大臣前來相送,伊然不胜感激。”
“哪里的话,本想留贤弟多待几日,但是羽翔也知道贤弟毕定也是很多事需要处理,便只能相送了。”祁羽翔浅笑道。
“谢大皇子,那就请吧。”伊然微微躬身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
祁羽翔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走在了伊然的前面,伊然跟在后面,子亦汎和香伊跟在伊然身后,之后便是祁国的一众大臣。
众人浩浩汤汤的來到了城门口,一路上香伊都在往两边的茶楼和饭馆上看,愣是沒有看到几个女人。
忍不住转过头问道:“喂,祁国怎么都沒有人扔荷包啊,”
子亦汎愣了一下,然后满脸黑线的解释道:“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习俗,祁国人本就性格冷淡,对这些沒什么兴趣。”
“哦,这样啊,”香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想也是就像中国的每个民族每个省市虽然距离不远,却也是有着不同的风俗。
说着说着便到了城门下,伊然转身告别,这才想起穆馨月沒來,便问道:“不知馨月怎么了,今日怎么沒來,”
说着便看向一直默默走在祁羽翔和祁羽珍身后的祁羽林,思量着穆馨月应该不会不來送别,毕竟下次再见就不知会是何时了。
“二哥,其实馨月一直在呢,只是她坐在马车里不曾下來罢了。”祁羽林上前抱拳躬了躬身道。
“哦,那为何不下來呢,”祁羽翔转头冷冷的问道。
“大皇兄,馨月只是怕出來之后,被这分别的氛围所感染,在人前落了泪丢了皇家的脸面。”祁羽林嘴角依旧浅笑着回答道。
穆馨月一直待在马车里,她很想出去,但是她不能,身上的伤让她走起路來明显有些不稳,更重要的是她脸上的那个红肿的巴掌印。
听到祁羽林这么说,穆馨月委屈的直摇头,她并不是因为怕丢人,而是祁羽林命令她不能出來。
“馨月,那你就跟二哥告个别吧。”祁羽林走到马车边提醒道。
挣扎了许久,穆馨月终于抬手缓缓地掀起一点窗帘,尽量避过自己那张受伤的脸,轻声说道:“二哥,馨月很好,二哥回去之后告诉我娘不用担心我,以后有机会我会回去看望她老人家的。”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祁羽林估计不会再让她回去了,即使回去也是他交给她什么任务,而她宁愿不回去。
“无事,既然馨月沒事,那我们也就可以放心的上路了。”伊然转身对大家说道。
“那我们就不远送了,你们路上小心。”祁羽翔也点头道。
伊然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子亦汎和香伊随着也上了马车,马车便缓缓地向城外驶去。
坐在马车里的穆馨月,听着马车离开的声音,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落下,一路上她都只能从帘下悄悄地看上两眼子亦汎。
怪只怪自己当初太傻,竟然就这样听从了母亲的话,远嫁之后非但沒有得到幸福反而将自己置于了更大的悲哀之中。
若是嫁给子亦汎做妾,就算他现在不喜欢,那以后呢,即使以后也不会爱上她,但是至少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
现在两人远远地相隔两地,也许这辈子都再沒有了见面的机会,时间也许可以冲淡一切,但是冲淡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对于穆馨月來说,祁羽林就是一个恶魔一样的存在,她想过逃走,但是她怕她的逃走会被祁羽林当做借口找蓝国的麻烦,这个罪名她承担不起。
其实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她根本逃不出祁羽林的魔爪,不管她去了哪,只要被他找到,想必都会有一个最凄惨的结局。
从窗帘隐隐的看着远去的车队,穆馨月缓缓地转过头去,她知道如果自己能够心如止水该多好,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出了城门的伊然和子亦汎等人,便马不停蹄的开始赶路,由于昨晚的雪下得比较大,虽然尽量快点却仍然比之前慢了不少。
马车里的香伊小心翼翼的伸手掀了掀帘子,眼睛悄悄地瞟了眼闭目养神的子亦汎,刚扭过头去看窗外便听到子亦汎的声音响了起來。
“放下,好好待着,马车行走时风大,灌了风加重病情罪还是你自己受。”子亦汎依旧老神在在的坐着闭目养神悠悠道。
“呵呵~沒有啦,就是这帘子被风吹起一角,我把它压下去而已啦,呵呵~”香伊忙伸手拍了拍帘子干笑道。
心里其实已经问候了子亦汎祖上八辈,练过武的人就是不一样,不睁眼都知道你在干嘛……
两人正说话间,马车忽的一顿,吓得香伊立马挺直了身子,一脸惊吓的看着子亦汎恐慌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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