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天子以令诸侯!
颜月斜靠在软榻上,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搭在肚子上,而眼神滴溜溜转着,看着白子谦亲自端过来黑漆漆的汤药。
“额,那个,那是啥?”颜月努努嘴,抬起身子,趁着没人在场,压低声音对白子谦低低问了声。
“固本培元,保胎药。”白子谦挑挑眉毛,坐在软榻旁,吹了吹汤匙上的药汁,“来,张嘴。”
哦,原来是保胎啊。颜月点点头,不对啊,肚子上只有肚腩啊!而且白子谦想干嘛,为什么要亲自喂她,况且现在又没有观众看他演戏呢。
“那个,苦吗?”颜月本来是想拒绝来着,可刚刚抬眼和白子谦对视,白子谦笑得有点弯弯的眼,黑漆漆的,透着星点的光亮,又溢出温柔的神情,简直让颜月根本就拒绝不了。
白子谦低头抿了口汤匙里的药水:“嗯,有些苦。不过无碍的,我准备了蜜饯,还是你喜欢用金丝糕?”说着,又将汤匙往颜月嘴边递了递。
这个,这个,颜月嘿嘿笑了几声,看了眼汤匙,白子谦刚才喝了一口啊,那嘴唇碰到汤匙了呀,要是她也碰的话,咽了咽口水。突然间心“砰”得大力跳了下,咳咳,颜月干咳几声,要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故意笑了两声,呼了口气,不对劲,不对劲,整个气氛都不对劲。
“二十乘以二十等于?”颜月眨巴眨巴眼看着白子谦,眼前的白大少说不定被穿越了,啊哈哈哈,谁晓得除了可可以外,说不定还有人会搞什么古代一日游的东西。
白子谦收回汤匙,皱了皱眉,凑近颜月压低声音:“你没必要装疯。”
艾玛!魂淡啊,谁装疯啦。
“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喂你,你就自己喝。我刚和你说笑的,这个只是普通的补药。但一定要喝,不然就被人看出端倪。”
颜月叹了口气,将碗拿到手上,猛地憋住呼吸,一仰头就喝的干干净净。将碗送回到白子谦手上:“说真的,就算我天天喝,也会看出蹊跷啊。别说每月造访的亲戚,况且过几月肚子就会大。就算塞个枕头进去,到时候,我也生不出东西。难道生个枕头出来啊。”
“每月的亲戚?”白子谦微微沉吟,片刻后,忽失笑起来,“就你说的有趣。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有你有毛用啊。颜月很想顶嘴回去,可看到白子谦歪头看着她时,那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就将那句话给咽了下去。别说,要有身孕,白子谦还是有“用”的。
慌慌忙忙,结结巴巴,颜月试图转移注意力:“咦,那个曲先生,怎么都不拆穿我们。哦,难道他是庸医,还是给你收买了。”
“他是给我治病的大夫,还是给我配了八字的半仙。”
唔,白子谦这句话的信息量挺大啊。颜月转了转眼,“哦!”她一击掌,她怎么给忘了,白子谦的病也是假的啊。所以那个曲先生从根本上,早就是白子谦的队友了。难怪白子谦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啧!”颜月撇撇嘴,又问了句,“那他怎么知道颜月,哦,说我的八字和你相符。”
白子谦意料之外,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有些犹豫的说出口:“其实,他是随口说的八字,还是特意说的比较难寻的那种。没想到,还真让我娘给找到了。”他笑了笑,看着颜月,“你说,是不是老天特意安排?”
这个安排忒像玩笑了罢!
颜月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外有人轻轻叩门声。白子谦微不可见的皱皱眉,凑近颜月耳边,低低说了声:“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白府,你可是最大的。”
颜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就听见门被“吱呀”轻轻推开,有人蹬蹬走进,人还没到,声先至:“表哥,表哥,我给表嫂端点心来了。”
颜月抬眼去看,来人正是郑绣。只是怎么觉得她特意去换了身衣服,还特别的不顺眼。郑绣勉强扯着嘴角,装出笑脸,走进几步,见白子谦靠在颜月身边,似乎有些不忿的咬咬唇。
“表嫂,我给你端了燕窝粥。快点趁热喝吧。”说着,郑绣将碗往案几上一放,人就转过身对着白子谦笑眯眯的,“表哥,你饿不饿,我还让厨房蒸了燕饺,过会就得。我已经让碧玉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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