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办公室,说不定随时会有什么公事,更说不准星星不定什么时候就杀回来了。睍莼璩晓时间紧迫,机会难得,沫蝉虽有些害羞,不过却也都压住,努力配合着老公,让身子迅速热了起来。
衣裳裙子都来不及脱,被莫邪粗暴地直接掀起来。衣裳堆在脖子上,裙子缠在腰间。
阳光透过百叶窗,一格一格地照下来,给她的身子带来奇异的视觉感受。
说巧不巧,那些间隔相等的光,一束正好在她ru尖,余光沿着那一颗玲珑嫣红漫射下去,点亮莹白。
另一束缠在她腹上,将她肚脐神秘的凹陷清晰呈现在莫邪眼前栎。
还有一束,则更加邪.恶,像是盗墓者手擎的火炬,引导犯罪者一步一步探入那神秘的桃源宝地……
而这一束一束的光线,在沫蝉身上累积起来,更像是一道道无形的绳索,仿佛被捆绑的羔羊。
莫邪想要慢一点,毕竟这是沫蝉自从怀孕分娩以来的初次,可是这样的视觉刺.激之下,他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浮。
狼啸一声,他便扑向她丰盈的双峦。一口叼住一边,另外一边用手略带粗鲁地揉住。
这里,在过去的半年时间里只属于星星。沫蝉都有些忘了亲密之时这里的感受,莫邪冷不丁这样扑过来,久违的记忆倏然被唤醒,以一种迅速冲上天空而绽放的焰火一般的感受,迅速袭上她头顶!
“啊!——”沫蝉这便叫了出来!
“坏虫!”莫邪咬着那因为生育而变大、以不可思议的弧度柔软和饱满的曲线,忍着下边的渴望,“嘘,我们慢一点。别叫得这么大声,不然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沫蝉脊背压在地毯上,羊毛纵然柔软,可是却也给皮肤小小的刺痛,她却顾不上,情不自禁将下.身努力抬高,贴向他,而将大部分的体重都交给了脊背。
她的主动迎合,让莫邪如陷入融化的乳酪,被她柔软如绵的身子裹着、夹着、辗转厮磨着。生育带给一个女人的成熟魅力,宛如牛奶醇香,被加热了缓缓漫溢在空气里,仿佛天然的媚香,让他迷醉。
他揉着自己的亢阳,让他挤在她的桃林入口,狎戏滑动,却不肯入内。引着她幽谷之内柔泉点点,他耐心地与那泉水融合,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勇猛。以备厚积薄发,一攻而入!
他所有的动作都变成两种态势,一种是霸道的揉,一种是不放过任何一处的舔,沫蝉只觉自己身子变热变软,几乎要瘫在地毯上。
他在她腿.间的磨蹭,尤其让她无法再忍。她抓紧了他的发丝,哽咽哀求,“小邪,呜呜,小邪。”
像是小小的猫儿,在春夜里无助地呢喃。
莫邪喘息得说不出话来,努力自制着,让那膨大到坚.挺的亢奋探入一点点尖头。
她便立时颤抖起来,幽谷内泉水淋漓而来,柔软的肉瓣颤.栗着紧紧缠裹住了他,绞着缠着,百般哄逗,只求他深入……
莫邪高高仰头,深深吸气。只需腰间用力,他定然就能长驱直入!
可是舍不得,他要看足了她所有的娇媚,然后才释放自己。
得不到满足的人儿,忍不住低低娇弱地哽咽出声,“小邪,我求你……”
额头的汗珠跌落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肤上,随即滑开,在阳光里漾起小小白雾。莫邪咬紧牙关,“自己来拿!”
“唔……”
孕育过程里的压抑,今日被猛地唤醒,以沫蝉自己都无法预料的姿态,近乎疯狂地炸裂开。沫蝉被渴望尽数征服,她咬着唇,伸手便滑下他紧致的小.腹,想去捉他那邪肆的亢扬。
他却无情地避开,低沉地笑,“不给这个!拿别的,乖。”
沫蝉哭出声来,“小邪,好难受……”
莫邪怜惜又骄傲地笑,“我的全部都是你的,来拿,找能让你快乐的。你懂的,我的宝贝儿。”
沫蝉嘤咛哭泣,深闭双眼,攥住了他的手……
修长手指早已待命,她抬高自己的腰,将他引入她的秘境。
哽咽,破碎的抽泣,细而悠长的吟哦,随着他手指的深入而盘旋升起,绕著他的心神。莫邪张开嘴,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此时便窒息而死。
她的美好柔嫩地全然在他指尖绽放。她那么用力地缠紧他,一波又一波漾起迷人的痉.挛,让他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变成指尖,随着一头钻入她最深之处——亲眼去看看,那里怎么会这般迷人,这般的让他无法抗拒!
“好极了,再来。”他哄着她,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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