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沐如锦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继续道:“堂堂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自小养在深闺,即便不曾见过大世面,莫非连脑子也养没了?我便不信以母亲这等身份,自小就没有被教过后院的生存之道?还是说,孙姨娘当真如此厉害,连母亲这等规矩之人也奈何不得?”
徐氏听到孙姨娘三个字,立刻双眼冒火,全然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与端庄。只因孙姨娘是她心头大恨。
她抢走夫君疼爱,多年在侯府之中耀武扬威,全然不把自己这正妻放在眼中。更加可气的是,侯爷竟也由得她胡来,却从不怪罪。仿若她是死人,是不存在之人一般,不舍得分出半分疼爱与她。
这是她毕生耻辱,如今却从儿媳嘴里吐出,她心中越发难受,怒意也越发旺盛,道:“你竟如此逼迫于我,也不怕世人耻笑吗!”
“我为何要怕?若世人真要耻笑,也是耻笑母亲的无能与愚蠢!”沐如锦冷哼一声,接着道:“孙姨娘不过一市井小户之女,论样貌,比不过母亲,论才学,比不过母亲,论家世,更是望尘莫及。便是一个样样都比不得您的贱人,竟能将母亲这个身份高贵的千金小姐压在脚下无法翻身,当真是让人好笑。”
“母亲,若非您无能,又岂会有让侯爷宠妾灭妻的机会,若非是您愚蠢,又怎会放着徐国公府这显赫的娘家不用,以致被欺凌至斯?若然您动动脑子,又怎会这么些年在侯府之中竟找不到致那贱人于死地的机会?”
“你闭嘴!”徐氏被沐如锦说的浑身颤抖,紧握的拳头显示着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沐如锦又怎是寻常之人,她既敢大逆不道的喝骂婆婆,又怎会被两三句话就吓住了口。
只见沐如锦一步步靠近徐氏,几乎是脸贴着脸,嗤笑着说:“若母亲只是无能也便罢了,毕竟苦点儿累点儿也是您自己的事,却不想,您的无能不仅害得自己无法翻身,竟还连累的后代子孙也不得安宁!”
“你这是什么话!”徐氏被重新逼回椅子上坐下,说:“我看衍儿娶了你这样的夫人才是最大的不安宁!”
“母亲如今倒是伶牙俐齿,当初怎不见您对孙姨娘如此硬气?”沐如锦满脸的厌恶,说:“二哥身死,夫君残废,若非是你胆小无能,又怎会有如今这般结果?您斗不过孙姨娘便罢了,竟还让她的儿子害了你自己的儿子!”
“你是来替苏衍当说客的?你以为我会信?”徐氏心里一个咯噔,各种念头全都冒了出来。但先入为主的观念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苏衍?母亲的称呼还真是生疏,夫君好说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您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如今二哥出事身死他乡,您竟宁愿信那个贱人的儿子也不信自己的亲生骨肉,母亲这份愚蠢,儿媳好生佩服!若这就是您所谓的规矩与风度,那儿媳只能说,儿媳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沐如锦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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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现在合同已经寄出去了,这两天应该就能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