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头烂额的凌天鹰正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
不过一个下午,嘴上都急出了几个泡。
“老大老大,出大事了!!!”外头,凌天鹰的属下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一脸喜色。
凌天鹰听这一句嚎叫,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恭喜老大,贺喜老大!!”那属下跪下就开始道喜,“那云笑死在了盘龙塔里!”
凌天鹰以为自己听错了,三步并作两步,将地上的属下一把提起来,“再说一遍?!”
“那个闯盘龙塔的云笑,死在了盘龙塔里!”那属下又说道,一脸欣喜。
凌天鹰听得喜上眉梢,“当真??”
“千真万确!”那属下说道,“宗里都给他摆上灵堂了!”
“就在流明厅里,那么大口棺材横在那儿呢!绝不会有错!”
凌天鹰哈哈大笑,“走,我要亲自去看看,顺便烧点纸!”
另一边。
还躺在床上养伤的云纪听到这消息,从床上蹦了起来。
“什么,死了??”
他不可置信地眨巴了下眼睛。
云荒惊喜道,“可不是啊我的儿,那狗崽子终于死了!”
“灵堂都摆上了,说是好多人都过去吊唁了呢!”
“咱们也得过去哭丧,以后黑他的遗产也理直气壮一点。”云荒喜滋滋地算计着。
云纪笑得嘴都要裂开了,撑着身子就拿拿起了拐杖,“爹说的对,我们要去哭丧!”
“顺便给他烧点纸。”
玄天宗,流明厅。
白幡黑布罩在一口棺材上。
棺材里,是一个令牌。
令牌上赫然写着“云笑”两字。
灵堂里,是面色沉重惋惜的一群长老。
还有一些素不相识的弟子前来看热闹的弟子。
而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哭天喊地在灵堂前的花怀玉,和旁边垂泪的几个室友。
“我的云兄啊,你怎么那么惨啊!年纪轻轻就没了!!”
花怀玉哭得快晕倒,一哭一锤胸。
“天下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超级痛苦的,莫过于黑发人送黑发人!”
“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我的老天爷,以后没人罩我了啊!!”
“我好可怜啊,老天爷啊,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呜呜呜……”他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云纪杵着拐杖从旁边走过,翻着白眼瞥了花怀玉一眼,嘀咕道:“这特码是在哭云笑还是在哭自己。”
下一刻,拐杖一甩,扑倒在地上,嚎啕声顿时响彻大厅,如魔音灌耳!
“我的弟弟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你年纪轻轻没了爹娘,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怎么抛弃我了啊!我的亲弟弟啊!”
“你那么大的家业,你说怎么就全丢给哥哥我了啊!”
“我苦命的弟弟啊!!!”
花怀玉一看有人比自己还哭得大声,不乐意了。
清了清嗓子,猛然嘶吼出声,“我的云兄啊!!!!!”
……
云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睡得很舒服。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却发现外头一个人也没有。
不禁有些奇怪。
便回屋子问正在修炼的毕曲鸿和剑无痕,“怎么外头一个人都见不到?”
自从自己将天地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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