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奎早就有一种预感要出事,但不明白是什么事,可牛大奎坚信这件事必定与一个女人有关。这预感折磨得牛大奎神情恍惚坐卧不安,连续几天窝在家里懒得去上班,虽然上班有些许的紧张,但却能挣来大钱。
二十八年来,牛大奎接触过的女人不计其数。牛大奎抓耳挠腮把所有接触过的女人仔仔细细过滤了一遍。
会不会是包工头陈胖子的女人,那个他十三岁那年就被她诱骗**的性启蒙女人?操,她不是早就被陈胖子捉奸在床,离婚后流窜广州音信皆无了么?
唉,会不会是与他同居了三年的前女友?真他妈痴心妄想!牛大奎狠狠掴了自己一嘴巴,一点记性也不长,人家不是早就搬进彩虹花园,成了公司老板的金丝鹊了么?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醉一春大厅里的小翠?艳红?秋棠?妈的,每一次进入醉一春,这里那里都白光乍现直晃人眼,那可都是小姐们故意裸露的酥胸或半块**啊。兜里没了钱,这群婊子哪一个能正眼瞧你?
牛大奎的头大了,他不敢再想了。老趴在屋子里都捂得发霉了,再不出去透透气的话,牛大奎担心自己就要被憋死了。
外面真好。天,还是晴朗的天,城,还是热闹的城。清新的空气使牛大奎感觉轻松了许多,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该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不定还是场艳遇呢!
牛大奎想开了。想开了的牛大奎一个人信马由缰在公园里走。
牛大奎人高马大,极帅,极俊,极潇洒。
牛大奎一个人在公园里走的时候,撩拨得众多异性的眼神如醉如痴。这时候的牛大奎禁不住心里一阵激动,十分自信地预感到成功在望了。
正是仲秋,天高,且蓝,空气鲜得人心儿醉。牛大奎突然发现公园一角的一张长椅上,懒懒地斜倚着一位身材窈窕的红衣女子。红衣女子明眸皓齿,正将一个鼓囊囊的什物朝坤包里塞,倦怠的姿态充满诱惑。
牛大奎信步走过去,请问靓妹,这儿有人么吗?红衣女子飞了一个媚眼,扑哧一笑,露出两排细若白瓷的小米牙,帅哥可真逗,难道我不是吗?
牛大奎窃喜,随之很气派地落座,顺手燃起一根“大中华”,极娴熟地吐出一串儿重重叠叠优美的烟圈儿,缠绵于二人之间。
牛大奎眯眼细瞅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辣辣地飞了牛大奎一眼说,今天天气真好!
牛大奎说,是不赖,秋高气爽哩。
红衣女子说,看帅哥还没结婚吧。
牛大奎笑了,靓妹好眼力!你呢?
红衣女子叹口气,眼圈兀自红了。
牛大奎飞快吐掉半截烟头抱歉道,唉,冒昧了,真是对不起!……嗨,要不,我给你说个笑话吧!
牛大奎很自然地往长椅中间挪了挪。
牛大奎说,有一领导平时满嘴脏话土话,还总是光顾夜总会。一次下乡途中,忽然尿急。领导心里说,都说我没文化,咱也整句文雅的。于是,就对司机说,停车,我要“小解”。司机一下子犯难了,这荒郊野外的,上哪儿找小姐啊?司机说,等等吧。又走了一会儿,领导实在忍不住了,对司机发火道,你到底停不停?我可是等不及了!司机一听也火了,当领导有什么了不起,等不及也得等!
唉哟唉哟!红衣女子笑岔了气直揉肚子。半晌,红衣女子才直起腰,小手帕揩着眼角的泪花花,唉哟,我的妈啊,笑死了。
红衣女子也很自然地往长椅中间挪了挪。帅哥,我也说个一个笑话吧,某老师是教青春期性教育课的,但他不好意思跟未婚妻说,骗她说是教“划船课”的。一次,老师的未婚妻碰到了他的学生,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准老公上课的情形。学生说,老师的课实在太好了,让我们学到了不少正确的知识!未婚妻惊讶地说,怎么可能?他对这事一点经验都没有啊!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他吐得一塌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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