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完全是,我现在的这副身体只是看上去像是只黎博利罢了。”
她并没有对此有什么掩饰的想法,反正这东西几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毕竟谁家黎博利的羽毛能轻松的插进地里三厘米,却连飘都飘不起来啊?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也是........”
“不用猜了,我.......大概算是祂的造物之一吧,不过,我比较特殊。当然了,我们几个对于祂而言每一个都是很重要的,在祂的眼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在祂的眼里,我们一直都是祂的家人,直到........”
“某个混账东西诱导祂的弟子亲手背叛了祂为止!”
她突然发作,直接将科西切按在了地板上,周围的囚世之锁不断的朝着科西切的身上缠绕着,把科西切的四肢捆的死死的,并且还逐渐的向外拉伸着,就像是要把祂给五马分尸一般。
“哦?你们才发现?我还以为你们到死的那天都不一定能够发现呢,祂的那个徒弟真的蠢得可爱,既愚蠢又单纯,我当时只是忽悠了那个傻小子几句,他居然就信了!只不过就是为了完成他那所谓的什么‘能够彻底解决这片大地上所有苦难的研究’?真是天真的可怜!这片大地上要是有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还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科西切大笑个不停,自豪的炫耀着自己多年以前对别人做出的毫不留情的伤害与欺骗。
“你应该庆幸,在祂的计划里你现在还需要活着,不然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后悔自己的生命力为什么会如此的顽强,我保证。”
她看着科西切,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松开了科西切。
“内什么,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现在可是还有小半边身子空荡荡的呢,是你把我给掏空的,可是要负起责任把我给填满的啊。”
镇压坐起身,跟她打着招呼。
(刚才她为了避免镇压听见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特意在自己和镇压的中间临时现场用万用的囚世之锁搓了一堵墙出来。)
“好啊,我想起来了,正好,在祂最后一次离开之前,还塞给了我一些祂搞出来的东西,好像有一件东西正好能够帮到你!快跟我来吧!”
说完,她便着急忙慌的拉着镇压的手,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只剩下了被隔离在墙的另一边的科西切。
“不是,我们跑这么快干啥呀?东西你也说了你知道在哪儿,又丢不了。”
镇压不解的问道。
“不行,有些话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至少现在不行。”
她的眼神和语气让镇压明白,她这次找自己,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想问,说吧,至少现在,我能够保证自己知无不言。”
“你,为什么我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你的名字和之前遇见你的记忆了?而且为什么最近我与你相遇的记忆也在逐渐的衰退?你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你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镇压上来就把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给说了出来,这一大家子个个都是踩雷大师,一个个的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