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做了很可怕的梦,醒来,全身汗湿一片,大厅里也是黑黑的一片,没有任何的人气,好像身在地狱里的阴影一样,可怕却无法挣脱。
举手看看手表,晚上10点45分。
突的站了起来,身处黑暗中站在玻璃后面,看着花园里的温暖的光透过来,脸色平静。
走到花园里,一身紧身黑衣的肌肉男跟上,安看不到他的神色。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还没找到宝宝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安回过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肌肉男说。
那个肌肉男显然没有因为安的话而停止跟在安身后。安怒了
“都说不要再跟着我,我以我的人格起誓我是不会跑了。”安怒瞪着肌肉男。
肌肉男听了安的话显然愣了一下,跟着安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住了。
“安小姐你不希望我跟着你,我自然不会跟着你了。”肌肉男顿了一下,然后极恭谦的说出这一句。
安不理他,自己走到车库前,自己开车出去。
一路笔直的超速开着,突然,在一个红绿灯前突然停了下来,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差点,差点就去了那个地方。安想自己肯定晕了,怎么这么不理智。
一路开着,安把车停在“北极酒吧”门口,那是凌被砍伤的酒吧。触景伤情,安本来也不想来的,但就是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里。
安走到酒吧的吧台上,照旧的坐在熟悉的旧位里,对着吧台 新来的Waiter说
“给我一杯马丁尼!”
“好的,马上就好。请休等。”那个Waiter十分礼貌的说着。
一杯又一杯的酒被安喝了下去,很快,安满脸通红,全身热呼呼的。安知道自己有八分醉了,该走了。
买完单,安走出酒吧门口,一阵冷冷的风吹来,让安缩了缩。快步的走到自己车子前。也没有留意车场的保安人员早就不知道去那里了。
安摇摇晃晃的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来,但是却因为真的醉了吧,钥匙竟然掉了下来,安低头弯腰来捡起钥匙,没想到钥匙竟然被一双大大的黑色的皮鞋踩住了。
安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到来,看着皮鞋说:“不好意思,我的钥匙被你踩住了,请高抬贵脚让我拿出我的钥匙好吗?”
谁知,头顶上居然传来冷冷的透着恨意跟得意的说:“贱人,终于让我看到你了。”
安听了这熟悉的声音一时想不起是谁,但是这贱人却是如此的熟悉。于是她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对冷冷的眼睛,那噬血的眼睛盯着安似乎就像盯住一个猎物透着浓浓的危险。
是他,安心里暗暗叫道不好。
“救、、”命字还没有说出来,那个男子就用一快手帕唔住了安的嘴,安突然就陷入了黑暗之中。旁边一辆黑色的车子里突然冒出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拖陷入昏迷的安进车子。”
啪的一盘凉水倒在安的头上,安清醒了过来,张开眼就看到了那对仇恨的眼睛。以及四个男子。
“你这贱人醒了?”
真的是他,那年在酒吧里调戏安的男子。
安有点惊慌,不知道那个当日那个阴沉的男子找她干什么呢?安眼睛骨溜溜的四转想找到一条逃生的路线。触眼望去是一个破旧的旧仓库。
那个男子像是识破安的心思阴阳怪气的说:“我看你省点力气叫救命吧,这里是郊外的一个废弃的旧仓库,方圆几里都没有一个人,你叫也没用。”
安的脸吓白了:“你想怎么样,当年只不过是你先调戏我的,我只打你一巴掌,最多让你打我一巴掌好了,更何况我猜当时派来砍我的人就是你吧?为什么还要对我交缠不清?”
那个男子那到安吓白的脸,显然得意极了,哈哈大笑:“交缠不清?你这个可怜的女人,死到临头却什么都没不知道,我真同情你,你看看的我手指,这是谁的杰作。”说完他不再笑,而是露出一个随时都想杀了安的表情。
他伸出了他的左手,左手上尾指跟无名指两根手指不见了。只剩下三根手指,看起来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