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版纸的杂志上,两把古剑安静的并排在一起,恰到好处的灯光更是给它们打上一层神秘的光晕,哪怕不去看旁边的文字说明,穆挽歌和梵漠也对它们的每一处细节了如指掌。
因为这曾经是,不对,永远都是他们的佩剑!
穆挽歌抬头问他,“在哪儿?”
“在一个富商手里,”说话间梵漠却已经开始阅读前一页关于某个肥头大耳的商人专访报道,“几年前他在欧洲的一场地下拍卖会上高价竞得两把古剑,回国后曾在某次慈善展览会上无偿展出过。”
据说这位名叫刘强富的商人是个古董收藏爱好者,每年都会从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上拍几件心仪的宝贝,然后回国之后在朋友圈中大肆炫耀,再借着各种活动扩大自己的影响和媒体知名度。
这本杂志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了,上面光是刘强富的专访就足有三个半跨页之多,里面不仅包含了他的个人照片四张,还有十几张收藏品的照片。
俗话说得好,财怕露富,刘强富却似乎格外喜欢炫耀自己的财富,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
穆挽歌不禁要问,“他这么招摇,就不怕贼惦记吗?”
黄泉笑了声,“他当然不怕,因为他每年都会为自己的藏宝库更新国际上最先进的设备,而且光是安保人员就雇了几十个,花费足够养活一个村子的人!”
“此人为民造福的博大胸怀和高尚情操真是让我拜服,”梵漠凉凉道,把那一段文字指给面露疑色的穆挽歌看,“真是令人感动。”
显然有类似于穆挽歌这种担心的不止她一个,专访中就有杂志方面提出的关于安全的问题。
对此,刘强富极其自信的回答说完全没问题,还笑称一直有不法分子对他的宝物虎视眈眈,而他完美的防御系统也前后协助国家逮到多两位数以上的罪犯,其中更包括几名国际大盗……
他还有一段被广为流传的原话:“他们如果盯上我的话,自然就没余力再去祸害别人,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维护社会治安了吧?”
综上所述,这位刘先生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强人。
梵漠似笑非笑的看着黄泉,“既然他的安保措施像你说的那么严密,我们去拿剑,岂不是自投罗网?”
光是那个什么传说中炸药都炸不开的保险柜就让他们束手无策,碰都碰不到还怎么拿回来?
“啧啧,年纪轻轻就贪生怕死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黄泉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他的机会,当即不屑道,“刘强富最晚下个月就会开一次所谓的鉴宝大会,届时还会有其他人到场,星辰和蚀月也会拿到公众眼前。”
穆挽歌听后点点头,随即又提出另一个疑问,“我们怎么能确定他到时候一定会把真品拿出来?”
黄泉摇头,“刘强富这个人最好面子,对赝品一直都是不屑一顾的,而且到时候会有很多真正懂行的人到场,万一被戳破,他岂不是颜面扫地?”
穆挽歌跟梵漠对视一眼,都觉得可行。
不过梵漠又十分警惕的眯起眼睛,盯着黄泉道,“你会这么好心?”
接二连三的被怀疑,黄泉也有点着恼,他重重的哼了声,粗声粗气道,“如果不是要用到你们,我自然不会这么好心!”
梵漠呵呵一声,“你觉得我们没了佩剑就什么都做不了了么?”
黄泉斜了他一眼,并不否认,“失了武器的你们就如同猛虎断爪。”
穆挽歌没有片刻迟疑的接上,语气咄咄逼人,“即便没有利爪还有尖牙,猛虎也还是猛虎,它照样能杀人。”
常年在死亡线上奔走的生活让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成了无双的利器,她的牙齿能咬碎敌人的骨骼,指甲能斩断对方的血肉,甚至是头发也能随时抓过来当成鞭子用!
黄泉冷眼道,“高手过招讲究的是万无一失,你以为别动局的那些走狗真的只是街头混混?他们的好多手段怕是你们这些黄口小儿想破头都想不到。”
这两个傻小子怕也是被别动局的人利用了,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那才精彩。
然而穆挽歌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梵漠轻笑一声,很是谦虚的说,“不才区区,数日前刚从别动局叛逃。”
黄泉一噎,“你!”
梵漠也学着他的样子摇头晃脑的感叹道,“唉,某些人狗一样被人关了几千天,又要忙着装疯卖傻,还能记得别动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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