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叫他杀人!”金青云浑浊的眼忽的变得冷冽,“我的阵法哪需要这些腌臜东西!是树灵诱惑了他,他瞒着我献上了祭品。我气不过就在阵法里动了手脚,让他和他的子孙后代不得好死,树灵也永远成不了气候。只可惜被他发现了,他不知道我动了什么手脚,为了预防万一他把我也献祭了。”
纤罗了然,怪不得这个阵法会如此毒辣,原来是把金青云也献祭了。
“那树灵当年也不过百年之龄,成不了事,但是我没想到它有本事诱惑堡主给它献祭。我见孽债已成,只能以毒攻毒。”
“那莫丽莎呢?她也是树灵诱惑作恶的?”
听到莫丽莎的名字,金青云顿了顿,轻轻叹息了一下,道:“她的相公想要用一批女婢献祭,可是却看上了其中一个,就让其他人顶替了下去,那女婢也就和他好上了。后来女婢知道了献祭的秘密,就瞒着堡主要将莫丽莎献祭。莫丽莎逃走了,告诉她相公女婢的阴谋,可是她相公不相信她。莫丽莎悲愤无以发泄,树灵用巫力为筹诱惑她献上灵魂。她杀光古堡里的人,制造迷障让进入古堡的人自相残杀,最后放火与古堡同归于尽。”
“真是可恶的人总也可怜。”纤罗摇摇头,居然是这么一个狗血宅斗的故事,还是原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狗血故事。
“有甚么可怜的。”金青云不屑地哼笑,“那莫丽莎傲气美丽有余,智谋欠缺,她一大户人家的小姐想对付一个丫鬟还不简单?非得鱼死网破?”
“你把我招来,要怎么破解这个阵法?这个阵法有两百年积蕴,我就算有天大的天赋,硬碰硬也干不过它。”
老道懒洋洋挠了挠后背,道:“道家阵法讲究个阵眼,只要阵眼毁了,阵法再厉害都无用。道家阵法阵眼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以人为眼,一种以器为眼,小姑娘我看你的阵法几乎都是以人为眼,你灵力深厚,这样布阵固然能让阵法威力大增,可你自己却易受反噬,将来肯定要吃大亏。”
老道慢悠悠教训纤罗,纤罗也不客气反驳道:“以器为眼更不可控,一不小心成精了怎么办?这可后患无穷。”
金青云自然知道纤罗话里的讽刺,但他只是不在意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老道的话你听听便好,我把阵眼设在了古堡外的一棵枯树上,你去吧。”
话落,金青云随意挥了挥手,纤罗心一跳,还想跟这位师祖再说什么,但咻的眼前一黑便又不省人事,昏过去前的余光只看到老道破烂的衣角和那瓶喝不完的酒。
等纤罗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长满苔藓的地上,白莲花躺在她旁边,一旁的傅珈蓝正看着她出神。
这一刻傅珈蓝似乎很温柔,而这一幕刺痛了纤罗的眼睛。她心里泛起一股涩人的苦意,像是给她的当头棒喝,她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哪来的底气跟白莲花说自己是傅珈蓝的女朋友。这么一想,纤罗越发觉得傅珈蓝那个吻恶心无比。
最可笑的是,纤罗莫名觉得那个画面有些熟悉,可是她又说不出熟悉在哪里,从小她总觉有什么重要的记忆被封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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