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那么闪亮,一定价值不菲。
“好,你等着,马上就好。”摊主憨厚一笑,对着邬天骆地背影喊道。
戴苒在听到他说再来两碗的时候,身体基本已经石化了,他还没吃饱吗?
她顿了顿,站起来的动作停住,又重新坐了回去。
这个时候正是晚上宵夜的时候,不少住在附近的年轻小夫妻选择到这个地方来吃一顿,也有不少年轻的情侣到这个地方来吃饭。
已经结过婚的和没有结过婚的一对,是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的。
邬天骆在等待的时候,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对对说道:“怎么有的人点一份菜两个人吃,有的人和我们一样只点馄饨或饺子,还有的人却点一大桌子菜,只有两个人吃呢?”
戴苒想冲到车子里把榔头拿出来,狠狠地在邬天骆头上敲两下。
这是常识,他难道就不懂吗?
邬天骆看着一对对的男女,就像刚才他和戴苒,不停地往对方碗里夹菜,甚至是把自己碗里的菜夹到对方的碗里,觉得很是不解。
他以前学习的餐桌礼仪,这些行为都是不允许出现的。
戴苒红着脸,示意邬天骆闭嘴,没听到他们周围已经有人在谈论他们了吗?
邬天骆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我脑袋有点乱,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呢?”
他装作头痛的样子,不停地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戴苒赶紧制止,说道:“吃饭简单快速的,是已经结婚很久的夫妻;而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要么就是年轻的小夫妻,要么就是未婚的情侣。”
这个人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邬天骆长长地噢了一声,戴苒把头都快要低到饭碗里去了。
她是压低声音说得,邻座和他们挨得很近,她不得已,几乎已经和邬天骆膝盖碰膝盖了。
这个男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说话还那么大声,是想让被人把他们看成怪物吗?
“你小声一点!”她几乎低着声乞求地说。
邬天骆一点自觉性都没有,继续问道:“为什么要小声?”
戴苒真想晕死过去算了。
“为什么?”邬天骆脸上写满了我很无知。
干脆把这家伙毁尸灭迹算了,他怎么能这么好意思呢?
周围的人已经翻过无数白眼了,从戴苒的角度都能看到他们脸上写满了鄙夷和嘲讽,尴尬无地自容的感觉如潮水涌来,差点把她没顶。
终于,她忍不住伸出爪子低吼道:“这是常识,不要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
邬天骆见戴苒真的生气了,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
拜托,你不要在强调了好吗?
戴苒沉默着,以为能让邬天骆闭嘴的时候,这个男人又问了个更极品的问题,让戴苒忍不住龇牙。
“那我们这样会不会让人家误会呢?”
去死,去死,快点在我眼前消失!
误会个球啊!戴苒就快要忍不住一拳头比划到邬天骆的脸上了。
幸好这个时候老板把馄饨给端来了,“来咯,慢用!”
“我们赶紧吃,我走夜路不安全!”戴苒板着脸,恶狠狠地说道。
邬天骆赶紧闭嘴,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在身边吃饭的人里掀起过么大一场风波。
所有人的眼睛都拿有色眼镜来看戴苒,人们下意识地把戴苒带入到小三的角色里,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你真的不吃了吗?”邬天骆指着眼前地馄饨说。
他从未觉得路边摊上的馄饨如此美味,竟然让他欲罢不能,他要慢慢吃,如果这个老板晚上一直营业,他就一直光顾好了。
还吃,气都气饱了!戴苒直眉瞪眼。
偏偏当事人没有自觉,非常疑惑地看着眼前气呼呼,把脸颊鼓得跟小灯笼一样的女人。
“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里满是强烈的求知欲。
这就叫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就算是生气也要忍着,谁让导火索失忆了,一点自觉都没有呢?
“我没事,只不过是吃撑了。”戴苒胡乱找了个借口。
邬天骆朝着戴苒的肚子看去:“那么小,都看不出来。”
戴苒都要气炸了,要不要她把涨得跟西瓜似的肚子亮出来给他看看?
像是终于察觉到戴苒生气了,邬天骆赶紧把视线转向自己眼前的馄饨。仿佛一碗连葱花都没用的馄饨,摇身一变成了五星级餐厅的顶级豪华料理。
戴苒拿出手机玩游戏,不搭理邬天骆。
邬天骆自觉自己踩到地雷了,摸着鼻子,一边吃馄饨,一边看着周围洋溢着浓浓家庭和青春气息的男男女女。
这样的晚上真的很惬意,如果能多和她出来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