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如白驹过隙,一晃半年过去。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年中的半年也足够消磨一个人的耐心。
前段时间,卫影回家有意无意透露了和阴采如僵持不前的关系。女人的青春仿如入冬的梅花,过了冬季,剩下的就是粗线型的枝条了。
“女孩子家别太傻,你跟他耗不起。”卫母忠告她。
“我就不信了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卫影最终还是义无反顾回到阴采如的身边。女大不由娘,有些话,卫母也不好多说,但和阴母不同,她们是多年的交情,无话不说。
阴采如和卫影的关系迟迟没有进展,阴母也着急,她对多年的老姐妹,卫母还是心怀愧意的。卫母说她同意卫影和阴采如处朋友,但阴采如不冷不热晾着卫影算怎么回事,别的事都好商量,就卫影和阴采如处朋友这件事上,太不地道。
“我看这样,年底结婚,行不行给个准话,这是最后期限,你也别怪我狠心,确实是你家采如不懂事。”卫母说话直,但阴母了解她的性格,没坏心,反而是阴采如对不住人卫影一片痴情。
“老姐姐的话我记住了,你放心,回头我就跟我家老阴去一趟南京。”
老阴是个要脸的人,别说追到南京,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阴采如拉回来,不但要拉回他的人,还要拉回他的心。
老两口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南京的变化太大,根本找不着路。老阴年轻的时候在南京当过兵,当时的南京可不像现在。“给采如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老阴否定了阴母的提议,绕过阴采如直接打电话给卫影:“反正我心里认定她就是咱们的儿媳。”
等了四十分钟,卫影把他们接到住地:“房子是你租的?”室内干净整洁,所用之物整整齐齐,摆放恰当好处,一看就知道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姑娘。阴母嘴上没说,心里可劲夸赞,捡了个宝似的。
“叔叔阿姨怎么忽然来南京,没有通知阴采如吗?怎么没见他?还是工作忙没时间?”
提到阴采如,老阴浑身都是气,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珍惜,实在生在福中不知福。“我们这次来主要是看看你,其次是找阴采如谈谈你们的婚事,临行前我和你阿姨跟你母亲照过面,她原则上同意你和采如的婚事,你这边还好说,我那不知好歹的儿子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在我们心里已经认定你就是我阴家的媳妇。”
老阴一番推心置腹,卫影半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化为灰烬,感动不已,“叔叔您别这么说,其实采如还是很好的,就是脑子转不过弯来。”
“你看看,你看看,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采如娶了你是他今生修来的福气,也是我阴家祖上积德。”阴母连连肯:“是啊,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受委屈,怕对不住你。”
闻听父母大人驾到,阴采如惊出一身冷汗。躲是躲不过了,他硬着头皮来到卫影住地。卫影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他父母,彼时正等着他回来一起享用。
刚到楼下,阴采如收到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为方便与新老作者联系,他手机号一直印在杂志尾页。出于工作习惯,阴采如打开短信:“蓝色咖啡屋见面,等你。”署名竟是王佳佳。
阴采如心跳登时加,脸庞烫。“她怎么知道电话号码是我的?”没人回答阴采如的疑问。他抬头看了看四楼阳台,天已擦黑,可见通火通明,随后转身离开小区。
蓝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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