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向我求证过,你的电话号码不是在杂志上么?”
“杂志上印的是阴先生。”
“上次她来杂志社见过你,当时没看清,加之最近杂志多了个阴先生她就怀疑是你,所以打电话来求证。”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就算阴先生是阴采如你们也不可能,当年你伤他太深,一个正常的男人决不会让同一个女人伤两次’。”李方说,“你们见面了?”
“见了,她说她离婚了,这不今天她前夫在社门口拦我,说要找我谈谈,我没理他,那个人你也认识,比我大一届。”
“赵充?”
“就是他。”
“那我就不好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我没法参和。”
“我跟他们没关系,评什么找我谈谈。”阴采如气不打一处来。
李方沉吟说:“你这么多年没结婚是不是心里没放下王佳佳?”
李方的话问到了阴采如内心最痛处:“我只是对她当年突然提出分手耿耿于怀,对于王佳佳本人,我没有放不下的。”
“还是啊,你还是没有从里面走出来。”李方为阴采如倒了杯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劝你还是尽早结婚,这样赵充也没话说,王佳佳也不会对你有幻想。”
“这么说王佳佳离婚真是因为我?”
“她自己婚后生活不如意,正好你出现了,我想这是导致她最终离婚的原因。”李方说,“安心工作吧,别多想,要不你什么也干不成。”
晚上下班,赵充门口又拦住了阴采如:“阴采如!”
赵充声音如同高压钱里的电流,令阴采如浑身一怔:“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和王佳佳没关系,你有病吧。”
“我只想和你谈谈没别的意思。”
“没时间。”阴采如伸手招路边出租车,随即上车。
“小伙子后面好像有人跟踪。”司机好心提醒。
“跟他兜圈子。”阴采如掏出钱包,“五百够不够?”
“不用那么多,直接开进派出所。”司机经验十足说。
“没关系您只管跟他兜圈子。”
司机从东城开到西城又从西城开到东城,最后阴采如实再受不了赵充纠缠,索性下车,直接站在赵充车前:“赵充你什么意思?”
赵充打开车窗:“上车吧,找个能说话的地方聊聊?”
一家别有格调的餐管包间,赵充也没说谈什么,直接让服务员上菜:“边说边谈,需要喝酒吗?”
“你自己喝。”
“我开车,最近酒驾查的利害。”
“有话你直说。”
“我想请你离开王佳佳。”赵充拿出一张支票,“上面是五十万,你随便花。”
“我阴采如虽然没你有钱,但也不缺钱,钱算什么东西?”阴采如说,“我和王佳佳早就分手了,我们没关系,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
“但她是为你才跟我离婚的。”
“她当初离开我和你结了婚,现在你又说她为了我离婚,你要对她好点她会跟你离婚?怪你自己,怨不得别人。”阴采如说,“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跟你没话说以后少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