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越转头,就见云婳拿着糖人,站在不远处。
身旁还站着那个讨人厌的宋文洲,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东西。
见他只盯着自己看不说话,云婳往前走了几步,又问道:“我问你话呢?你不是说住大街上,都不来云府吗?怎么,现在又改主意了?”
她眉梢微挑,漂亮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嘲弄,仿佛在笑白清越自己打自己的脸。
若是平日里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白清越定然会给人一顿好果子吃。
偏偏这么说的人是云婳,他一对上云婳潋滟的眼睛,耳根处就不由得烧红起来。
平日怪毒的一张嘴,此时开开合合,却只是嗫喏道:“是,是改主意了。”
云婳见他轻而易举就服了软,顿感无趣,也不稀得和他计较,扭头便进府了。
白清越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也急急忙忙跟上去了。
宋文洲把手上提着的那些东西都放去了云婳房里,多是些吃食和有趣的小玩意。
云婳坐在软凳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糖人。
她看着宋文洲把那些东西归置起来,倒是比她自己还熟悉屋里的布局。
宋文州收拾完,转头就对上了云婳看过来的目光,舔着糖人的舌尖还未收回,红艳香软。
他心头好像骤然被烫了一下,耳廓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宋文洲慢吞吞的挪步过去,坐到了云婳身侧,犹豫道:“婳婳,你以后别搭理那个白清越了。”
云婳本来也没搭理他,要不是白清越最初说话那么难听,她才不会露面呢。
但宋文洲这么一说,她反倒好奇起来,“为什么?”
宋文洲涨红了一张脸,道:“他,他对你心怀不轨!你没瞧见吗,他一直盯着你看呢。”
云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璨若春光,霎是好看。
宋文洲看直了眼,回过神来,便听云婳道:“我长得这么好看,有人看我不是应该的嘛。五师兄你还说别人,你刚刚不是也一直在盯着我看嘛。”
见云婳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宋文州急了,“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是男人,那个白清越心里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心里同白清越想的一样?”
宋文洲身子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白清越如今才见云婳两面,又能想出个什么花样来。但他同云婳却是相处十几年了,心里想的,自然会更过分些。
他已经二十,几年前便已经通了人事。
还记得他某次早上醒来,发现身下不同以往的窘状。
而在那一晚的梦里,红烛摇曳,云婳穿着喜服坐在床榻上。
掀开盖头,是比花还娇艳的一张脸,笑盈盈的,红唇微张,轻声唤他夫君。
那个梦搅得他心神不宁,时不时就会想起。一整天,他都是躲着云婳走的,生怕自己露出了什么端倪。
打那以后,云婳便时不时光临他的梦境。然后到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要洗裤子了。
宋文洲不说话,心思却全写在脸上。
云婳瞧见了也不在意,反正他的心意她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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