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同学伸手摸摸她的发顶,“跟恶人不要谈敢不敢,他们眼里只有钱。”
锦鹿浑身发抖,“以前的我太蠢了,太蠢了!”
法人变更不是一天能完成的,股权转让也不是瞬间就能搞定的,还有锦悠悠伪造的那封遗书,转让走的房子和车子。
这么多件事,这么大个局。
她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发现,去阻止,可是她瞎了,聋了,就那么相信锦悠悠一声“姐姐”,一句“我们是姐妹啊”。
心血被偷走,她活活溺水而亡。
如果她没重生,如果她只是缕魂魄,岂不是永远不会有人知道锦悠悠的恶行!
锦鹿满身的冷汗,被风一吹,冷到骨头里。
“必须报仇,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报仇!”锦鹿狠狠攥着手里的文件,恨意逼的她紧咬着牙,煎饼狗子把她拉起来,迎着风拍了拍她的背。
“我帮你,别怕,有我帮你。”
“我想二爷了。”
“……”
狗子同学心寒寒,退开一点笑道:“扎心了,鹿儿宝贝。”
锦鹿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帮我,恩情我都记心里了,以后你有困难,我两肋插刀的帮你。”
她吸吸鼻子,把文件收好,“我要回家了。”
大佬这会儿正在家里生闷气呢,嫌屋子里热,站在院子里生,眼睛望着远处生,边生还边念叨。
“又要下雪了,自己开着车出去,万一路滑车失控,多危险!”
越想越不放心,他喊游蒙。
“备车,我要去找鹿儿。”
游蒙举着他的手机过来,“二爷,二少奶奶的电话!”
霍兰庭一秒接起来,声儿都劈了:“快回来!”
锦鹿那边呼吸声不对。
霍兰庭一怔:“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只狗!他在哪儿?别慌,我去给你报仇!”
“我回来了,在车库。”
锦鹿的声音闷闷的,霍兰庭一听就不对,顾不得许多,他趿拉着拖鞋往车库跑,披着的外套掉在了地上都浑然不知。
锦鹿按摩了一下眼睛,确定不那么红了才把车内镜合上,开门下车,车库门口一阵冷风。
霍兰庭就站在风口里。
锦鹿急忙跑过去,“冷,会感冒。”
霍兰庭被她吓得气儿都短了,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哪儿受伤了?哭什么,我又没死,还能帮你撑腰!”
怎么办啊,大佬太暖,忍了一路的委屈,破功了。
锦鹿滚了两颗泪珠,抱住霍兰庭,笑着说:“我没受伤,就是突然觉得,重生一回遇见二爷,真是太好了!”
霍兰庭心慌,听的掐头去尾。
鹿儿没事,鹿儿觉得好。
他安心了,手臂紧了紧,凶巴巴的训她:“早就说煎饼狗子不是好人,不信我,挨欺负了吧,说,他怎么着你了?”
锦鹿笑而不语。
霍兰庭低头看她,“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他脸色冷冰冰:“我不训你,也不杀人,你说实话。”
锦鹿撇嘴,摸着霍兰庭的腰:“回家再说好吗?冷风吹久了你会感冒。”
霍兰庭仔细看了一下锦悠悠伪造的那些文件。
能以假乱真,可见局设得很精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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