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流血的小娇妻和心疼小娇妻流血的大佬快快乐乐的回了家。
锦悠悠被警察带走,霍兰庭放话,再给逃出来,帝都警局的大楼铲平。
剩下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处置,处置细节不重要,大佬是这么说的。
“别扰我和鹿儿谈恋爱,滚一边去!”
冰天雪地的大冬天,兰庭公馆的青石板上跪着两个人。
游蒙和霍季浔,两人鼻青脸肿,一人怀里一个巨型冰坨子。
主子惨无人道的处罚,什么时候搓化了,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游蒙搓的生无可恋,打着喷嚏问:“季浔少爷,你为啥不早跟二爷说实话呢?”
霍季浔咧嘴嘿嘿嘿:“好玩呀,多刺激。”
游蒙:“……”
小变态!
“您不冷吗?怎么都不哆嗦?”
“哆嗦呀,我哆嗦的慢。”
“……”
小神经病!
游宠臣一边搓冰一边想:以后他要再帮季浔少爷,他就是个棒槌!
屋内。
暖气开到最大,锦鹿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霍兰庭从后面搂着她,皱着眉头看她的伤。
“会不会留疤?”
这话问的杨盏。
杨盏思虑再三,“会,是烧伤,多少都会留点。”
霍兰庭黑脸:“你回答了个我最不爱听的答案。”
杨盏无言。
锦鹿在吃冰棍儿,“没关系,留疤也不要紧,在肩后面,看不见。”
霍兰庭趴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蹭,“看得见,我就看得见。”
锦鹿侧头,笑眯眯,“那我去纹朵玫瑰花挡上。”
霍兰庭娇凶娇凶的:“不行,疼。”
锦鹿舔唇,眼睛比星子亮:“可玫瑰花像你,我纹在身上不好嘛?走哪儿都带着。”
霍兰庭笑了,狗一样的蹭锦鹿,“那也不行,我心疼。”
杨盏:“……”
请杀了他,给这对丧心病狂的情侣助助兴。
锦鹿拿过霍兰庭的胳膊:“二爷的骨头没事吧?”
杨盏:“没事,没骨折,只是骨裂,固定板固定一段时间就能好。”
锦鹿轻轻摸着霍兰庭的胳膊,揪心万分的对他说:“我去熬点骨头汤,缺什么补什么。”
说着她就要去厨房,被霍兰庭拉进怀里,他搂着她笑,下巴搁在她没受伤的肩上。
“别走,我离不开你。”
杨盏:“…………”
让他死!现在!
他默默退下,还不敢走太远,站在门口回廊里,见那儿还跪着两个,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一看就要生病了。
杨盏摸心脏。
哎,他走不了了,得在这吃一天狗粮。
屋里温存了许久,锦鹿问霍兰庭:“游蒙和季浔少爷还在外面跪着呢,叫他们进来吧。”
霍兰庭歪在沙发里,拿着锦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亲。
“不管,让他们跪着。”
“游蒙被你罚惯了,跪一会儿没什么,季浔少爷可是少爷。”
“他是少爷,我是祖宗。”
大佬不高兴了,醋缸警告:“你干嘛对他那么恭敬,你喜欢他?心疼了?”
锦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