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东海愣住。
君雅安见锦鹿晃晃悠悠的不稳,心一横,猛的扑过去。
醉酒的锦鹿能调戏人,也能揍人,而且稳准狠。
啪的一巴掌把君雅安扇在地上,霍二少奶奶可得意了,“偷袭?不是社会主义好公民。”
这一句话的工夫,尤东海已经快步绕过来了,从后面用力勒住锦鹿的脖子。
“啊,一颗坏蛋!”锦鹿哼唧一声咬住他的胳膊。
尤东海脑子里突然撞进一个声音。
【坏人,坏蛋,一颗大坏蛋!】
语气,形容词,连咬人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不可能!
一定是凑巧了!
尤东海看锦鹿的脸,微微一晃神,他被人一脚踹到腰上,脑袋砸到车门上。
这一脚是慕琉年踹的,阿净冲过来制住尤东海,霍季浔扶住锦鹿。
“小嫂嫂,没事吧?”
锦鹿晃晃脑袋,摸摸脖子,醉熏熏的:“呀,脑袋没丢,鹿儿还是一只完整的鹿!”
霍季浔:“……”
尤东海脸贴着车门,看不见后面的人,气急败坏的骂。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就敢这么对我!多管闲事的小瘪三,快点给老子撒开!”
“哦?你是谁啊?”
声音撞到尤东海的神经,他傻眼。
阿净松开他,他回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慕、慕少爷!”
慕琉年叼着烟,松了下袖口,“别,你还是叫我小瘪三吧。”
尤东海立马跪地磕头,甩了自己两巴掌,“是我有眼无珠、不知好歹,慕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坨狗屎!”
君家人就这点好处,认怂快,而且无下限。
“堂堂君家总管家把自己比喻成狗屎。”慕琉年把烟吐了,皮鞋碾上去,“你是狗屎,那你家老爷是狗咯。”
尤东海脸色惨白,魂儿都飞了。
君雅安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爬出老远,她想跑,但霍季浔不给她机会。
“君雅安,你去哪儿!”
君雅安浑身僵住。
锦鹿瞄着她,抓起地上一块石头扔过去。
“小贼,不脱衣服就想跑!”
梆!
她把君雅安砸晕了。
霍季浔惊呆脸,慕琉年一脸宠溺的笑:“老天爷,以后可不敢给她喝酒了。”
尤东海求饶了五分钟,慕琉年听烦了,让阿净把他嘴堵上,他去看锦鹿的手机。
拍照的确是拍了,但醉鬼的拍照技术很鬼畜,除了一条大白腿,谁的模样也没拍出来。
所以这种东西不能称之为证据。
慕琉年吩咐阿净:“放他走吧。”
尤东海是君龄嵩的脏水库,知道他所有龌龊事,罚狠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次鹿儿没事,姑且可以放他一马,兴许后面还有用得到的地方——
“啊!”
慕琉年的思考还未结束,尤东海怎么逃走的又怎么滚了回来。
是被人踢爆了脸,血滋呼啦的砸回车上。
慕琉年回头看见霍兰庭。
大佬气爆了,浑身上下冒着黑烟。
锦鹿看见他,嗖得一下扑上去,“老公!”
霍兰庭皱眉,“你喝酒了。”
“没喝酒,喝的人间快乐水!”
“……”
霍兰庭看慕琉年和霍季浔:“你们两个灌得她酒?”
霍季浔不敢说话,慕琉年舔了下后槽牙,“没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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