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阮凌天,那个相传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战场上用兵如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然而,当他名望达到巅峰的时候,却是莫名其妙失踪了。
“容飞本来姓阮,母亲死后,他对父亲怀恨在心,所以改成了母亲原来的姓氏。”舒轻月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岳容飞很少对人提及。
纵使再傲娇的人,背后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是岳容飞。”宁司辰陷入沉思,喃喃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怎么了?”舒轻月见宁司辰久久不说话。
“没什么。”宁司辰眸光深邃,像是隐瞒了些什么。
不过,舒轻月并没有在意。
那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世上人和人之间的相遇,会是那样的奇妙,冥冥中好像有条线,把所有有关联的人都串了起来。
“好多星星。”舒轻月仰头望向夜空,不知不觉中,天上竟是闪烁起了很多星星。
宁司辰也仰起头,目光深向无边无际的星空。
子时,又或是丑时,舒轻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睡得很浅,一张安静的脸庞就好像风平浪静的湖面,恬静而又美好。
舒轻月醒来,已是第二天了。
她睁开眼,宁司辰已经醒了。
此时的宁司辰,凝神看着舒轻月。
“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这么看着我?”舒轻月揉着双眼,只觉宁司辰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整理整理,赶路了。”宁司辰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站起身来。
舒轻月伸了个懒腰,舒展着双臂,也起身了,她把他的衣服脱下,还给了宁司辰。
昨夜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一晚上也不觉得冷,一觉睡到天亮,舒轻月一早起来的精气神挺好。
宁司辰走在前面,舒轻月紧跟其后,走远前,舒轻月又回头往火堆的方向看了眼。她昨天捡来摞起的干柴都烧完了,火堆里的炭还燃着,他昨夜都守在火堆边,一夜没睡吗?
舒轻月没去问,宁司辰越走越远,她赶紧追了上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士兵们已经恢复无碍,可以继续赶路了。
“启禀宁将军,所有士兵都在这了,可以赶路了。”一个副将禀报宁司辰。
“全部上马,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大军。”宁司辰命令。
宁司辰率先跃上一匹马,坐稳后,他把手伸向舒轻月。
“上马。”宁司辰对舒轻月说道。他的意思是,要她和他骑一匹马。
舒轻月的身子太弱,她单独骑一匹马,速度肯定不会快,整支队伍不能被一个人拖累,宁司辰这么做,并没有私心。
她迟疑了下,还是把手伸向了宁司辰。
宁司辰拉她上马的时候,她和他的手握在一块,肌肤相触,他的手掌因常年拿剑而有些粗糙,却是坚韧有力。
“坐好了。”宁司辰对后面的舒轻月说。
“嗯。”舒轻月双手撑着身后的马鞍,点点头。
“出发。”宁司辰一声令下,一马当先,他驰骋的速度极快,就像一支拉满弦的箭,“嗖”的一下就冲出去了。
毫无准备之下的舒轻月,身子被马带得向后倾,为了保持平衡,她本能的向前,仓促间,抱住了前面的宁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