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初神色得意,“不说其他,单这一点来说,你可真算是问对人了!”
眼看着他又要长篇大论的说起来,沈念连忙打断。
“说重点!”
月冷初瘪瘪嘴,不情不愿的缓缓说道。
“三日之前,王秀生失踪了。”
“跟西厢阁有关系?”
月冷初摇摇头,“不清楚,官府以及伏妖司的人都来过了,但都没有后续结果。这事儿应该是被压下去了,我也是听我爹教训我的时候说的。”
“具体情况知道吗?”
月冷初挠了挠头,“那天我偷听的,出了问题不能赖我。”
“你说。”
他点点头继续往下说。大约有小半个时辰才结束。
这个王秀生年龄五十,当年也是城中富族,即便多年挥霍无度,也不至于贫苦。中年丧妻后并未再娶正房,老年丧子后就整日游荡于西厢阁。
王秀生老当益壮,有时从白天折腾到天黑也不缴械,直到三日前那天的后半夜有倌人忽然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寻来才发现王秀生以及陪客的红倌人都消失不见了。
起初还怀疑是领回家去,但所有的佣人都说没看到王秀生回来,这事儿才逐渐引起注意。
“你的意思是,除了王秀生外,还有一个红倌人也失踪了?”
“应该是,记不大清楚了。”
月冷初察觉酒水没了,旋即起身打开门又扯着嗓子要了一壶酒。
被声音打断思路的沈念不免戏谑道,“喝那么多酒小心你爹再找来,跑都跑不利索。”
月冷初却亮出符纸说道:“有这个,我不担心。”
沈念无奈摇头,“那东西最好关键时候用。”
他嬉笑着应下了,但沈念看得出对方并没有听进去。
而就在此时,送酒水的倌人走了进来,似乎是被什么惊到了一般,酒水打翻了一地。
“公子恕罪。”
正准备呵斥两句的月冷初忽然看到对方的精致的面容,心中微微一动,旋即上前两步,握上了对方的柔荑。
“看面孔应是新来的,酒壶都碎了,手可别划破了,来让公子看看手有没有受伤。”
沈念弹起一道真气将二人分开,“不要酒水了,上壶茶吧。”
倌人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随后急匆匆的出了门。
了然无趣的月冷初甩甩袖,而后将目光盯上了沈念,“刚刚是你做的吧?行啊,果然有手段。有时间教我两手呗。”
“教给你,好让你去占人家小姑娘便宜?”沈念无奈道,“以前就跟你说过,倌人也有区别,若对方不卖身,你动手动脚可不合适。”
月冷初只当是受着,反正沈念不可能一天到晚看着他。
很快倌人便又上了一壶茶来。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周巡礼忽然贴近沈念的耳朵低语两句。
沈念点点头。月冷初则是吆喝着不准窃窃私语,他也要听。
“老老实实喝你的茶。一会儿外面发生动静,立刻撕碎符纸,记住了吗?!”
感觉事情不对的月冷初也变得严肃许多,也不等沈念再说什么,当即就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油点燃了符纸。身影消失的同时还顺便留下了一句话。
“我听你的话,事后再给我一张。”
沈念愣在原地,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纵然是周巡礼,也是心中有些感慨。
出了门的两人紧跟着倌人就上了三楼。
依照两人的猜测,对方神色惊疑,应该是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气息或者身份。再加上月冷初说的新面孔以及周巡礼的猜测,多少有些耐人寻味。
“若真有问题,你尽力远遁。”
周巡礼郑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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